第29章 通風報信

許如歌停下腳步，看都不看他，“有事？” 穆豐南眸光一緊，受不了許如歌這樣的語氣，不鹹不淡，一副無視他的樣子。 “許如歌，我警告你，離婚的事情，我不可能答應你。” 許如歌沒有太多表情，目光冷淡，話也不說，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一看她完全無視了自己。 穆豐南眸子銳利一閃，邁開步子，大步上前，猛地一伸手抓住了許如歌的手腕用力一甩，如歌被摔倒了牆壁上。 她頭有點暈。 穆豐南快速的上前一下子摁住她，欺身壓住，陰測測的目光鎖住她的眉眼：“說話。” 如歌依然是淡淡的目光，她告訴自己，不要被激怒。 三個月，回報了婆婆的疼愛之心，不虧欠。 她許如歌做任何事，都不會虧欠任何人。 她要做到。 看都不看穆豐南，長長的羽睫輕顫，遮掩住眼底一閃而逝的痛，以及無邊無際的疲憊感。 再也不想吵架了。 再也不想被那樣對待。 穆豐南忍無可忍，伸手一把鉗住許如歌的下巴，托起來讓她麵對自己。 許如歌被迫抬頭，撞進穆豐南的眼底。 他冷著臉，擰著眉頭，唇抿著，眼底都是跳動的怒意。 “說話。”他怒吼道。 “無話可說。”許如歌終於開口，無比淡漠。 穆豐南瞳孔緊縮，一抹銳利的光從眼底迸射而出：“許如歌，你行！” 猛地一鬆手，他摔門而去。 家裏恢複了寧靜，如同以前自己一個人時候一樣，安靜，死寂。 許如歌往臥室走去，她脊背挺直，進了臥室，看到床上淩亂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床上發生過什麽。 他們在自己床上那個過。 她真惡心。 當晚收拾了行李，許如歌沒有在家裏住，而是去了酒店。 這個家裏，她再也不會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七點鍾，她從酒店出來，去了房產中介，門還沒開，她在馬路邊上看玻璃門上貼的房源信息。 街上，葉晨瑞剛剛執行完一個任務下早班，警車駛過，他一側頭，看到了許如歌。 “停車，停車！”葉晨瑞對司機喊道。 車子停下來。 葉晨瑞下了車子，走了過來，對許如歌道：“嗨。” 許如歌一側頭，就看到了葉晨瑞。 一身警服，一眼看出來了，是葉警官。 “是你？”許如歌問道。 “可不就是我嘛。”葉晨瑞笑了笑，道：“你看房子？” 許如歌點點頭。 “租房子？” 如歌再度點頭。 葉晨瑞眼底閃過一抹微光。 如歌拿出手機，拍了個照片。 葉晨瑞掃了眼她的手機畫麵，做警察的眸子本來就很賊，他不動聲色地記在了心裏，試探著問道：“這是想要跟你丈夫離婚的意思嗎？” 許如歌沒有搭理他，拍了兩張照片，轉身淡淡的道：“葉警官，這是我的隱私，我無可奉告。” 葉晨瑞：“......” 許如歌轉身就走了。 葉晨瑞看著那玻璃門上貼的信息，想了想，拿出手機，給顧成勳打了個電話。 一大早把半夜才睡的顧成勳吵醒，那邊語氣似乎有點煩躁。 “幹嘛？” 葉晨瑞也沒有關他情緒，徑直道：“許如歌要租房子，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一聲，她感興趣的兩處房子是碧水園高層，兩居室那種戶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