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瞬間冷了場。
如歌看他沉了臉,抿了抿唇,轉過臉,不再看他一眼。
“你這是上趕著犯賤。”他說了這句話,轉身往沙發上走去。
如歌被說的難受,咬緊了唇,她犯賤嗎?
人還有感情,何況婆婆沒有十惡不赦,她對自己一直還不錯。
她病了,她不應該去看看嗎?
可是,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到底,要離婚了,做什麽都顯得是犯賤。
她想著,切菜,忽然刀子滾動,一下子切到了手指。
“啊!”如歌驚叫一聲。
顧成勳立刻從沙發上起來,朝著廚房走來,一看如歌的手指上已經滲出來一滴血,鮮紅的血液。
頓時,顧成勳的眼眸一緊,伸手拉住她的手,把她手指含到了自己的口中。
溫熱傳來,許如歌頓時如同被燙到了一般,她嚇得一哆嗦,下意識的看向他。
他的目光裏有一抹緊張。
如歌撞見那神情,頓時整個人就呆了。
他的口腔裏很軟,吸著她的手指,那疼痛的滋味瞬間就緩解了。
他還在吸,如歌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洶湧澎湃,幾乎要沸騰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她的手指上傳來,一直傳達到了四肢百骸,讓許如歌茫然的望著他,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顧成勳吸了一會兒,拿出來,看了她手指一眼,拉著她往沙發走去。
“急救箱呢?”他問道。
許如歌道:“臥室裏。”
顧成勳站起來,往臥室裏走去,不多會兒,拿出來急救箱,打開,在許如歌深淺蹲下來,給她消毒。
如歌的手被他的大手直接抓過去,他拿出酒精棉球給她敷上去。
“啊,疼!”如歌的傷口被酒精碰到,頓時疼的火急火燎的。
顧成勳看她一眼,冷聲道:“該,誰讓你不小心了?犯賤的代價!”
雖然這麽說的很難聽,也口氣非常不好,可是,他還是動作很溫柔,開口道:“酒精消毒會疼,改天讓李聰給你買一些不疼的消毒藥品。”
如歌:“.........”
顧成勳又給她抹了一下,看到傷口不是很深,隻是一個小口,這才放了心。
不過他還是很認真的給她包紮了一個創可貼。
包完了之後拿手摁了下她的傷口。
“疼!”如歌疼的小臉都扭曲了,皺成了一團。
顧成勳看了她一眼,目光如炬,口氣深沉:“那個在馬爾代夫跟我說回來隨便我怎樣的女人今天光榮負傷,是故意逃避嗎?”
如歌一愣,有些尷尬,快速的低頭,不敢再去看許如歌。
“怎麽不說話?”顧成勳聲音更加的沙啞。
如歌沒吱聲。
顧成勳沉聲道:“看著我!”
如歌一呆,下意識的抬頭。
顧成勳的臉壓下來,雙手捧住了許如歌的頭,唇就印上了她的。
她茫然的瞪大眼睛,心髒更狂烈的跳動不已。
他的手從她的後腦上往下移動。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襲來,那仿佛帶著魔力一般的抖從他指尖傳達到了她的身上,擴散到了四肢百骸。
接著,呼吸就變得快了。
但是他卻隻是快速的索取了一個香豔的甜蜜之後就放開了她。
如歌眼神迷離,茫然的癱在沙發上,呆呆的注視著顧成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