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電視裏畫麵，那些畫麵，太陌生。
不，是熟悉而又陌生。
那些，顧成勳跟她一起摸索過。
當然，電視裏的有一些是顧成勳沒有用過的。
她又害羞又害怕，他的手扣住她的腰，開始跟著畫麵的男女主角學習。
如歌頓時一僵，手抓住了顧成勳的手，聲音都有點抖了：“顧先生，你別這樣。”
“噓，不要說話。”他很有耐心。
當然，一隻手也拉開了如歌的手，她裏麵穿的。
也許是因為屋裏的光線暗了，也許是因為他營造的氣氛，更或者說，是電視裏的男人和女人太大膽了，許如歌也漸漸地放開了自己。
顧成勳的手，往下了一點。
如歌沒想到，他居然伸到了那裏。
她不敢動，他卻很有耐心，溫柔的，讓她適應。
當電視裏越來越多她從未見過的畫麵，展現在她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如此的讓她難以招架，她甚至於產生了一種很難以啟齒的想得到顧成勳的情緒。
“以前沒有看過這種電視吧？”他聲音再度在耳邊響起。
腦海裏如同被炸了一般，渾身都跟著冒出來了汗水。
“嗯！”如歌應了一聲，這一聲太過於緊張，帶著一絲絲的顫音，讓人聽著，如同貓咪的叫聲，帶著無限的遐想。
男人聽到這個聲音，就如同被邀請了一樣。
他的手一緊。
如歌瞪大眼睛看向他：“顧先生。”
“叫我的名字。”
“成勳。”這一次，她很乖巧，沒有掙紮，沒有反坑，隻有乖巧。
她怕他會讓她失控，會讓她處在地獄和天堂隻見。
忽然，他抽回了手，抱起來許如歌，往沙發後麵走去，他們立在沙發邊，她扶著沙發才勉強站得住。
他在她身後，靠著如歌，開口道：“這個電視好看嗎？”
如歌咬著唇，小聲道：“不好看。”
男人和女人得有多大的勇氣在人前拍夫妻間的親密事情呢？
“不好看？”
“不好看。”如歌再度認真的回答。
顧成勳撲哧樂了。“我看你是口是心非。敢說不好看。”
如歌不說話了。
“再說一遍。”他似乎不滿意。
如歌無奈，也不想跟他辯駁，就索性隨便他了，小聲道：“你說好看就好看吧，我又沒有像你一樣整天看這個。”
“誰整天看這個了？”他挑起眉，“你這女人隨便給我扣帽子。”
“你都有碟片，還說沒有經常看。”說出來，誰信啊。
顧成勳吸了一口氣，聲音有點重。“這個我剛拿來，真沒看過，你愛信不信。”
如歌怔了下，剛拿來啊，能拿到也是本事啊，這個東西都沒有了，現在音像店都沒有了。
“我們試試好不好？”他忽然聲音很沙啞的問道。
如歌頓時一驚，一個回頭，目光撞上顧成勳的。
他眼底跳躍的火焰讓她一顫，意識到了他的意思，她逃避的低頭，不敢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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