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孩子。”許如歌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開口:“除了你,我這輩子沒有跟任何男人發生過親密的關係,我從來隻有你一個男人。”
這是一種鼓起勇氣的宣誓。
他聽後,笑了。
那笑容,像是一夜間千樹萬樹梨花開一般的璀璨。
“我就知道,笨女人。”他說著。
許如歌的眼底氤氳出潮濕的霧氣。
她看著顧成勳,有些委屈,想到任斐然和自己的長相,還是那麽介意。
她知道自己可以感受到顧成勳的心意,她的行動可以表達出來他的心意。
但,心裏那個最在意的,還是任斐然跟她的長相。
她最在意這一點。
她到底有沒有當她是備胎。
還有前不久在重逢的那個晚上,許如歌聽到了他喊的是“斐然”兩個字。
那時候,她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了,可是那時候身份不同,不予追究什麽。
現在,如果要一輩子,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一顆強大的內心去當另外一個女人的備胎。
這心情,可想而知。
她不夠自信。
她臉上的神情,蹙眉思考的樣子,讓他瞬間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麽,開口道:“你在想什麽?”
許如歌一頓,垂了長睫,兩三秒鍾的樣子,她再度抬起來,視線直視著顧成勳,開口道:“成勳,我是一個被動型的女人。”
顧成勳點點頭:“我了解你。”
不隻是被動,簡直是鴕鳥型的女人,遇到事情就躲起來。
不過這和許如歌的生活環境有關係,這些年來,她在福利院,身邊的溫暖就是來自福利院的陳媽媽和阿姨伯伯們,其他的溫暖,大概也沒有多少了。
好不容易談了戀愛,準備結婚的時候卻又被夫家算計當成了換來巨額注資的籌碼。
她曾經愛過的男人,那麽對待她,她沒有安全感,也實屬正常。
“所以,我想問問一件事。”
“你說。”他知道許如歌是鼓足了勇氣才會問的。
“你到底有沒有當我是備胎。”她還是問了,鼓足了十二萬分的勇氣。
顧成勳眉頭皺起來,備胎?
他是聰明人,自然與喜愛子明白了許如歌話語裏的意思。
他看著她的眼睛,這一次沒有回避,隻是望著她,道:“許如歌,你聽著。”
如歌雙目澄清,大眼睛黑白分明,直直的望著顧成勳,麵色還是有點白的。
看得出來,她緊張這個答案。
顧成勳心裏又是歉意湧出來,開口道:“如歌,我知道你心裏的意思,你是覺得,任斐然怎麽會像你是不是?”
“不是。”如歌搖頭:“任斐然是你的前任女朋友,她在前麵,我在後麵,我長得像任小姐才是。”
顧成勳心裏忽然很疼。
這就是許如歌,不是那種非常的自信的女孩子。
他看著她,忽然歉意更濃起來,他到底怎麽回事,把一個女孩子傷到了這樣沒有自信的地步。
看著許如歌,他認真的開口道:“如歌,我想我們有必要就這一件事,好好的聊一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