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是誰?”顧成勳指了指上麵的男人問葉晨瑞。
“這個?”葉晨瑞看看他,聳聳肩:“我也不知道,關於這個人的資料隻是到了二十五年前,現在杳無音信。”
“說清楚點。”顧成勳對這個照片上的男人有著一種無比敏銳的直覺,感覺很是不一般。
因為他覺得這個男人跟林如清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
既然林如清是許如歌的親生母親,那麽這個男人是不是許如歌的父親呢?
“他叫歐陽英泰,二十五年前被判了五年牢獄之災,之後減刑為三年半,出獄後不知所蹤,也再也沒有叫歐陽英泰的男人出現過,所以我也無法給你確定的答案,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許如歌的親生父親。”葉晨瑞聳聳肩有點遺憾:“主要是時間太久遠了,我查了這麽久才查到了林如清的線索,找到了這麽幾張照片,這都是黑白照,你看的出來,年代感很久遠了。”
“從哪裏弄的?”顧成勳問。
“你絕對想不到的地方。”
“說地方。”
“林如清的保險櫃裏。”葉晨瑞笑的神秘叵測。
顧成勳陡然一凜,眼底閃過了什麽:“你查了林姨的保險櫃?”
“機緣巧合。”葉晨瑞笑眯眯的開口道:“被我查到了。一個以前的老獄警是我爸的老部下,從係統派出去的,一直在手下認知,”
顧成勳望了他一眼,也沒有多言語。
他快速的翻閱了一下那些照片和檔案,眉頭緊鎖起來。
葉晨瑞道:“你看,喬夫人的人生還是很豐富的是不是?”
“你能查到的這些,喬叔查不到嗎?”顧成勳若有所思的開口。
“這是特殊渠道,喬叔肯定這些年沒有查過,或者根本沒有懷疑過什麽,你看這喬夫人平時多溫婉的一個人,冷冷地,看起來冷若冰霜,誰能想到會是跟某個男人生了孩子呢?”
“驗DNA。”顧成勳沉聲的開口道。
葉晨瑞一怔,立刻道;“你是要砸實錘?”
“我要知道的絕對是百分之百的實情,而不能僅憑這些東西就確定如歌的身世,尤其是林姨還是喬叔的妻子,各種厲害,你比我明白。”
“好。”葉晨瑞點點頭:“許如歌這邊的血樣好采集,就是林姨那邊的不太好弄呢。”
“你想辦法。”顧成勳道。
“也許可以查酒駕。”葉晨瑞賊賊一笑:“讓林姨吹一下留下唾液也行,我跟交管部門聯係,這麽幹,怎樣?”
“她單獨開車的機會兒比較少。”顧成勳沉聲道。
“這個你放心。”葉晨瑞打了包票:“這個交給我了。”
顧成勳把那些照片看了一遍,又忽然想到了什麽,對葉晨瑞道:“這個東西你今晚回去掃描一下,傳到我的郵箱裏,其他的,放在你那裏的保險箱裏。”
“你不拿著了?”葉晨瑞瞪大眼睛。
“如歌在保胎,我擔心被她看到。”他決定不拿了,硬塞給了葉晨瑞,轉身就走丟出一句話:“不要再被第三個人看到。”
“我去,你要是不拿,幹嘛讓我來一趟啊?豈不是白跑了一趟了?”葉晨瑞在後麵叫囂。
顧成勳走了幾步遠,忽然轉身一本正經的道:“第一,你沒有白來,看了好戲得了便宜還賣乖。第二,我看了這裏麵的東西了,你任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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