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犯險,並非明智之舉。”華嚴安臉色沉下來。
他可不想女兒嫁人不久,就成了寡婦。
“既然他們想要讓我臣服,那必然不會要我性命。”秦三郎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搖頭,“也不會要了我的右手,若我手廢了,又有什麽用處呢,最多……”
他的目光落在雙腿之上,緩緩道:“最多斷了我的雙腿。”
華嚴安倒是有些看不懂這個小子了。
明知對方的手段和用意,又為何以身犯險。
秦三郎垂著眼,眼睫下是忽明忽暗的陰影,“嶽父,若我不以身犯險,他們所對著的矛頭,怕是華悅。”
不成了他們的意,他們又怎麽能罷休呢。
華嚴安沉默了,許久後,擺擺手,“若有什麽需要,開口便是。”頓了頓,他繼續道:“我是你的嶽父,並非外人。”
言下之意,有什麽要求,他都會極力相助。
秦三郎詫異的抬頭,見平日對自己冷眉冷眼的嶽父,頭一次露出了緩和的神情。
這也許是嶽父頭一次認可自己。
秦三郎深深作揖,“小婿明白了。”
等秦三郎離開,一直在門外候著的華玉進來,詢問道:“爹,真不用派人暗中保護他?”
華嚴安握著毛筆的手指緊了緊,終是呼出一口氣,“不用。”
“恐有性命之憂。”華玉凝重道。
華嚴安望著窗外高空盤旋的雄鷹,“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也是我對他最後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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