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躲在這裏的三天,已經習慣和秦三郎睡一起了,等大夫來了再躲床底下。
……
翌日一早。
大夫早早就敲響了秦三郎的房門,看似是來送藥,但話語中卻滿是示意秦三郎該去碼頭了。
秦三郎並沒有辜負大夫的“一番苦心”,等把藥喝完了,這才緩緩開口道:“大夫,能麻煩你送我去碼頭嗎?”
大夫忙應聲道:“不麻煩不麻煩,你能下定決心,重新振作起來,醫者父母心,老夫為你高興。”
躲在床底下的林安安差點沒被這虛偽的大夫給惡心吐了,就這種下手廢了患者腿的邪醫,還有臉把醫者父母心這種話掛在嘴邊。
……
大夫推著坐在木輪椅上的秦三郎往碼頭去,邊城有兩個碼頭,黑衣短打人離開的時候並沒有明確說明是哪個碼頭,但大夫卻知曉他們從哪個碼頭離開。
就憑這一點,更能確定大夫和黑衣短打人是一夥的。
林安安一直悄悄尾隨其後,直到碼頭。
碼頭之上,來往船隻繁多,但一眼就能看出富貴的,卻隻有一艘船,雕梁畫棟,船身有鐵皮加固,又不失美觀,又不失穩固。
大夫故作為難道:“不知他們在哪一艘船?”
此刻才演戲,是不是有些晚了?秦三郎心中譏笑。
遠處,那黑衣短打之人衝著他們這裏喊了一聲,用力的招手。
大夫故作驚訝道:“原來是這艘船,看上去如此富貴,定是官宦人家的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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