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征兵,沒有招兵文書。是上麵那些人找去挖鐵礦的,等挖出精鐵,將征來的人全都殺人滅口,再發些撫恤金,就說那些人死在了戰場上,又有誰會懷疑?誰會來這邊陲小城查個究竟呢?不就是戰死一些小兵,誰會放在心上呢?嘿嘿嘿……”
那雙如鼠眼睛緊緊盯著鐵匠,“你啊,逃過一劫了。”
鐵匠哆哆嗦嗦的看向秦三郎,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我們……什麽都沒有聽見,這人是被關太久了,瘋了,胡言亂語……”
秦三郎神色凝重,緊抿著唇,目光看向鐵牢外不遠處的牢頭,心思沉了沉。
那麽多牢房,這牢頭為何將他和鐵匠關在和此人一個牢房裏?
什麽目的?
突然,那牢頭對視過來,秦三郎心頭一驚,卻見那牢頭對他笑了笑,眼中含有深意。
秦三郎微微蹙眉。
從牢頭身上看不出惡意,難不成是好意?
將他們與此人關在一起,讓他們聽到這樣的密事,是好意?
秦三郎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師爺到了牢中,對著牢頭道:“去,將今天抓進來買金針的小子放了。”
“放了?”牢頭想要問個究竟,卻聽師爺冷聲道:“不該你管的少操心。”
牢頭打開牢門,對著秦三郎態度惡劣,聲音凶狠,“小子,快出來!”
可秦三郎對上他的眼睛,卻看不出與聲音相同的凶惡,隻有一片平靜和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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