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郎聞言卻是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壓抑著痛苦著,卻又帶著濃重的嘲諷和苦澀……
“你以為她真的是我娘嗎?這麽多年,十多年來你就沒覺得自己的枕邊人不對勁嗎?”
秦大郎走到床邊,眼神陰沉冷厲,“早就不是原來的她了!你連我娘都認不出來了,你對得起她嗎?哦,也對,你早就忘了她,溫香軟玉,和那假貨連女兒都有了,現如今又為了她去死,還真是感人呢!”
秦父緊抿著唇。
枕邊人的變化,他怎會沒發現……
早在三郎周歲那一日起,他就察覺了。
隻是他不敢說,藏在心裏,一次次告訴自己,她是遭遇難產,性情大變。
他聽說書先生說過,世界上有一種易容術。
有一天,他故意的朝著自己的妻子後耳去看,甚至手上沾了一些米湯水,想要將那一層皮給掀下來,可最後發現那並不是麵具。
他又將一碗米湯潑在了妻子的臉上,若是妝,定會化了。
可依然沒有變化。
那是真真實實的一張臉。
他茫然了,心裏愧疚了。
那是自己的妻子啊,自己竟如此荒唐,懷疑她。
妻子哭起來,自責說難產後脾氣不好,難以克製。
以至於讓枕邊人產生這種荒唐的想法。
見妻子自責可憐,他心裏愧疚,不知怎麽安慰。
那一夜,他抱了妻子。
是發現她異常以後,第一次抱她,要了她。隻因心中愧疚,害怕妻子多想。
秦小妹,也是那一夜懷上的。
後來,她懷上了,生了孩子,又要坐月子,他每每都假意關心她,不與她同床,不知逃避什麽,但心裏總覺得別扭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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