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說起來,我也不是被媳婦兒趕出來的,我是出來給她找藥的。靠這門邊喘口氣兒再下去。”陸英傑麵不改色的說道。
杜婉瑩那膝蓋上的傷挺明顯的,是得下去找點藥,而且他發現自己感冒了,也該找前台問問有沒有藥了。
何況,陸英傑並不覺得杜婉瑩一會兒真的會給他開門,聽她剛才反鎖門的那股子利落聲,他覺得要想進房間休息,真得動動腦子才行。
聽了陸英傑的話,那男人嘴邊彎起一抹苦澀的笑,男人好難啊。
而陸英傑在那個男人苦笑的時候,已經轉身走向電梯了。他還得為自己今晚睡哪裏操勞一下才行。
到了前台,陸英傑夾雜著濃重的鼻音說明了他的來意,前台便告訴他,動物園裏有倒是有醫生,不過,是獸醫……
陸英傑滿額黑線,心想,真是流年不利,上帝給他開了一扇窗,又給他關上了大門啊。
有醫生,但是隻有獸醫!
獸醫……
“那獸醫醫務室應該有酒精,創可貼,紗布這些東西吧?”好歹是醫動物的,這些基礎設施應該有。陸英傑這麽想著。
“我幫您問一下。”前台很有禮貌的拿起電話,撥通了獸醫醫務室的電話。
溝通一番之後,陸英傑也知道了,基礎的酒精和紗布這些是有的,但是創可貼沒有,感冒藥也沒有。
陸英傑點了點頭,“那行,就先送點酒精和紗布過來,我朋……”
朋友?
陸英傑愣了一下,杜婉瑩那樣做作的女人,也能算是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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