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裏,所有的東西都是用竹子做的,竹椅、竹桌、甚至連床也是竹子做的。
還有一些竹帽、竹簍掛在牆上,地麵上也鋪著一層竹子,不過這些卻很細,光滑的一麵向上,微微凸起走起路來有些不穩,卻也很好玩。
一眼望去,一片綠色,春意盎然。
蘇西洛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她的問題,這時對著跟進來的夜九溟說道:“阿九,怎麽樣?本王的王妃有沒有讓你失望?”
寧白笙微微一愣,便知道怎麽回事了,瞪著一臉傲然的蘇西洛。
“王妃大才,敢問王妃師承何處?”
夜九溟拱手向前,垂首站在那裏,問寧白笙。
寧白笙無語,她該怎麽說,自學的還是生來就會。
“本妃隻是小打小鬧,自幼母親教了一些粗淺招式,與夜將軍比起來,可差遠了。”
寧白笙淡淡一笑,帶著幾分好奇的看著他,問道:“夜將軍與王爺在打賭嗎?”
“沒有。”
夜九溟先是一愣,隨後正二八經的回答。
“那就怪了,為何夜將軍一臉的不高興?”寧白笙似乎沒想明白,微微蹙眉又看向蘇西洛。
“王爺,您這可是在自己家裏,不要欺負別人哦。”
她看似在說蘇西洛,其實隻是想把話題扯開,不想讓他們兩個打啞謎,而自己卻一無所知。
夜九溟聽罷,連忙回道:“回稟王妃,末將天生就是如此,王爺並沒有欺負末將。”
蘇西洛氣結,看看你說的話,還一個大將軍,長沒長腦子。
“那就好。”寧白笙怪異的看了他一眼,轉頭看向外麵道:“王爺,您剛才也在沙場吧?”
蘇西洛咳了兩聲,道:“阿笙怎會這麽想,本王和夜將軍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一直在這裏。”
寧白笙知道,他對她的身手一直持懷疑態度。
雖然那夜西郡王府出事,蘇西洛也曾聽羅立說過,可畢竟沒親眼見過,所以便有了剛才的試探。
聽了他的話,寧白笙怪異的看了他一眼,對著夜九溟問道:“夜將軍,聽說你是皇上的人,怎麽對這個沒用的王爺還這般敬重。”
蘇西洛再次吐血,有沒有告訴他,這是個什麽女人,為什麽會有女人說自己的丈夫沒用?
讓他吐血的事還在後麵呢。
夜九溟聽完寧白笙的話,神色一怔,抬頭看了一眼蘇西洛,接著蹙了下眉,而後一本正經的回道:“回王妃,末將是王爺的人,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王爺的恩情末將永世難忘。”
蘇西洛:“……”
寧白笙:“……”
阿九啊,你這是多會說話,一句話就得罪了兩個主子。
寧白笙:什麽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蘇西洛:有你這麽白癡的嗎?別人一問你就露了老底,幸好老子讓你一直躲在這裏,否則早就你賣了。
見兩人都不說話,夜九溟有些茫然的看著他們,說道:“末將多謝王妃剛才手下留情。”
寧白笙心想,這人看起來沒那麽呆,肯定看出來她的心思了。不知想到了什麽,她又開口問道:“那兩兄弟是什麽人?”
“回王妃,那兩兄弟是前年逃難到這裏的,功夫底子不錯,就是性子有些暴躁。”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