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西洛臉色蒼白,透著一股病態的美,說這句話時,他一直靜靜的盯著嶽鳴。
嶽鳴雖心有不甘,卻沒有衝動,他看了一眼蘇西洛的身後,冷哼了一聲帶著他的人離去。
寧白笙清冷的聲音傳出,“喂,你們有東西忘記帶走了。”
嶽鳴轉身,麵沉如水,寧白笙也不在意,以眼神示意他們看地上。
剛才嶽鳴等人來的時候氣勢超群,大家都離他們遠遠的,如今他們離開,便空出一大塊地方。
地麵上,一隻斷手孤零零的落在那裏,五指微微彎曲,血水將地麵都染了些紅色,那隻手顯得更加慘白了。
嶽鳴冷哼一聲,他身後一人走出將斷手提起,而後幾人快速離去。
寧白笙回頭,臉上露出些許笑意,偏頭看向蘇西洛,悠悠的說道:“王爺,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這麽帥呢?”
“哈哈哈……”
酒樓恢複了平靜,生意還是要做的,小二快速收拾好一切,眾人又重新坐回到位置上,開始海吃海喝。
當然更多的卻是討論剛才的事情。
有人說南陵西郡王太強勢了,作為東道主竟然敢對他國使者動手,這是妄顧聖恩,將南陵置於何地?言詞極其淩厲,譴責之意甚濃。
也有人讚歎,他對其王妃的深情,竟然一怒為紅顏。
也有人說寧白笙是紅顏禍水。
無論如何,自這一日起,再也沒有人敢把自己的女兒嫁給蘇西洛了,不是怕他傷了自己的女兒,是怕他哪天連累他們,莫名的就犯了死罪。
這主連別國出使南陵的使者都敢動手,還會顧忌誰?
蘇西洛並沒有進宮麵見太子,而是徑自同寧白笙回了府。
一進門就接到新任管家的稟報,說宮裏傳話,讓蘇西洛進宮。
寧白笙無語,他們出了酒樓隻是閑轉了一會,宮裏就傳來消息了,這些人的辦事效率也太高了吧?
而讓她更無語的是,蘇西洛的回答。
他想也沒想,對著管家說道:“讓人回話,就說本王今日被瘋狗嚇到了,身體有些不適,需要靜養。”
說完,他當先向府裏走去。
寧白笙見管家還在發愣,便打發他趕緊去回話,她已經可以想象北陵大皇子聽到這句話時的表情了。
一定很精彩。
“王爺,原來你身邊還有如此高手啊?”
主屋裏,窗口徐徐涼風吹來,讓人有些暈暈欲睡。
見蘇西洛一直沒提起剛才的事情,寧白笙便假裝隨意的問道。
眼睛直直的盯著手裏的書,同時感歎她恐怕是如今最閑的人了。
當然蘇西洛除外,他簡直就是一個混吃等著掛牆上的主。
此刻的蘇西洛,褪下那身雪衣,慵懶的躺著搖椅上假昧,這把椅子正是當初寧白笙還在寧國候府時梨樹下的那把。
初次見麵時,將他摔了一次後,他便懷恨在心,待和寧白笙在一起後,便把這把椅子定為自己的專屬座椅。
似乎不折騰壞它,誓不罷休。
聞言,蘇西洛笑了笑,椅子一前一後的搖動,他連眼睛也沒睜,便開口道:“怎麽?夫人感興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