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的桀驁與狂妄,他一身怒氣。
雲卿卻隻覺得越發可笑與淒涼,“是嗎,我難道應該心存感激,你的雨露承澤和偶爾興致賞賜的溫柔?然後呆在你送的別墅裏,等著你偶爾來一次?抱歉啊,我做不到。”
陸墨沉臉色難看,“非要把話說的這麽難聽?”
“你知道我不是乖巧柔順的性子,陸先生,我請你惜福,有妻有子,家庭美滿,別再走錯路。不管你們婚姻如何,對你的妻子是一種傷害,對我也是侮辱!”
他扣住她要往下跳的腰肢,“所以,我會幫你把離婚辦了,恢複你的自由身。”
雲卿覺得男人和女人的思維真的不一樣,特別是這種有權有勢帝王般的男人。
想要的東西,對他們來說強取豪奪,合理合法一點,她離婚了就行。
她冷冷的哂笑,令陸墨沉皺起濃眉,“還要怎樣?如果你要我以形式上的負責,我這邊也能清理幹淨,我指婚姻,隻不過需要時間。”
雲卿有些發怔,怔怔的看著他。
他沉穩吐字,冷酷無情的沒有絲毫惻隱之心。
難道,婚姻對他來說,就是一紙協議?不需要了,隨時撕掉就是?
此刻,她不禁為雲霜感到發涼,找了一個怎樣的男人?他狠到像是沒有人類的感情,像是一抬冰冷的機器。
隻有他需要的,他會奪得,不需要的,他踢走就是。
或者他骨子裏,生來就是這樣涼薄?
雲卿從他身側滑下去,強自掙開他的桎梏,隻是冷然道,“陸墨沉,還是那句話,我不需要你負責,我會離你遠遠的。也請你就算不顧及妻子,也想想孩子,想想他們知道你背著他們的媽媽尋歡,他們長大了會怎麽看你。”
她踽踽獨行,還是要走。
男人麵無表情,仍是阻攔,不再說別的話,說得通她也就不會有這麽多麻煩。
他沉目,“上完藥。”
那邊,一直提著藥箱的阿關,總算能把藥箱遞過來。
雲卿被他塞到車裏,她也不在掙紮,靜靜地任由他擺弄。
這裏是雲頂山莊後麵的深山,也不知道為什麽他讓阿關把她綁到這裏,也許是不會有人發現吧。
車裏麵有酒,雲卿拿起來酒喝。
他知道她心裏大概很痛,這痛是他給的,他有一絲愧疚,若她是柔弱些的女人,強勢一點就能哄住。
她剛烈純粹,是非對錯分的很明確,宴會上他裝作不認識的時候,她眼底那些痛,他都看到了。
可是,當時的情況,他露一點馬腳,讓兩家大人察覺,才是害了她。
但她不能理解,她隻是覺得他虛偽。
女人不停的喝酒,不停的落淚,男人手裏的紙巾一張一張的換,他不阻止她哭。
後來,甚至把她抱到了腿上,讓她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