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直到被他扔向那張大床,他瞬時覆蓋住讓她不能翻身,沉身將她豁然侵占雲卿反應過來。
原來他必須要結實的床……是什麽意思。
她碎成了水,他卻連衣冠都楚楚。
屋內動靜不停了大半夜,溫度燃燒著交錯的呼吸,他用事實向她證明……這床的確經用。
最後,雲卿隻剩下惋惜那新換兩千多買來的蠶絲床單。
迷迷離離的,哭的不行了,他抱著她去衛生間,窗外的月光西移見證著時間走過了多遠。
他還越發來勁兒,霸占不放,哄她,“算次,給你算次。”
雲卿連一聲‘滾’都懶得說了,閉著眼睛由他去,“我就記著交易,你別忘了就行。”
他絮亂地吻著她,嗓音沉啞不堪,“想知道季芷雅的最新消息麽?”
雲卿累得稍微掀動了眼皮。
那低沉無比的嗓音鑽入她的耳膜裏,一字一句非常清晰,“她要離婚了。”
雲卿一震,他嘶了一聲,越發抱緊她,眼眸幽深如海湛亮有神,沒有說話。
雲卿亦是許久沒說話,默默地甚至是無言地抬頭看著他,英俊薄汗的臉龐,她目光越發深深。
他是想和她說什麽?
他要和季芷雅離婚,然後他專門告訴她。
是想說什麽?
她心頭竄動的厲害,猶如一盤珠子灑落,高高低低不能平靜。
陸墨沉臨近拂曉才離開。
那女人累得連個身都不能翻,他挑動墨眉,抽煙時幾回朝她吐煙圈,她都沒反應。
陸墨沉離開前打了電話給傭人,清早送早點過來。
家裏舒坦,昨晚就放開了手腳,一連幾回,恐怕這一天她別想起身。
陸墨沉下樓買了藥膏,送上來後才走的。
今天周末,他沒去盛世。
上午在家,季斯宸和秦律過來找他了。
無非是他離婚的事兒。
“我說老二,你丫是不是也太衝冠一怒為紅顏不理智了點兒?”季斯宸撣動煙灰。
秦律也是點頭,“你怎麽想的,這不像你的作風,顧湛宇和雲卿離婚不到半個月,這個關口特別敏感,陸老爺子和季老爺子兩座山,你太冒險了。”
陸墨沉單臂搭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眼底卻認真,“阿律,你也是,前麵指責我對雲卿濫情,我想通了要給她一個公平,你又反過來說我。”
“這場風波不會小。”秦律蹙眉。也會波及到雲卿,將她拋出風口浪尖,傷害更大。
陸墨沉碾碎煙蒂,“遲早要來,早一點晚一點,也該是時候敲打敲打,不動這對母女,永遠不知道幕後還有誰。永遠不知道六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我說離婚,她們就會急,步步緊逼,她們就會亂,逼到一種境地,背後那是人是鬼,也該露出麵目了。”
季斯宸這麽一聽,原來他還打了更深的主意。
恐怕離婚,他也沒放在眼裏。
隻不過,還是冒險,那對蛀蟲似的母女,會獅子大開口提出什麽條件?
說曹操曹操就到,阿關敲門來報,“陸總,白羽玲和季芷雅在來的路上,擬定了她們的條件款項要和你談!”
陸墨沉闔眸,冷冽扯動嘴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