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著座椅,背脊沁出了薄汗,腹部已經有些勢頭,被她的裙擺蓋住一點,他低頭瞧了眼。
呼吸悶喘著,平複,又灼灼看她柔美的身材。
雲卿掩眸,別了下耳邊掉落的頭發,那側臉嬌美的樣子讓陸墨沉又想起剛才,秦律也是細細低頭地看著她。
為什麽那麽生氣?
陸墨沉更生氣的地方,在秦律。
秦律用那種純粹的男性目光看她,帶著迷戀,讓他徹底火了,心頭怒意濤湧。
如果是旁人,街邊的男人覬覦她,或許還不會那麽火大到想殺人。
但阿律是他的兄弟,兄弟對自己的女人有想法,目光帶著欣賞與情意,這滋味誰受了誰他媽知道。
他甚至會介意,秦律晚上做夢,會不會夢見她。
雖然他清楚阿律清心寡欲,這麽想阿律,是他混蛋。
但,就是控製不住吧。
轉頭又氣惱這女人,就那麽招男人?一點都不安分!
他中午把手頭事忙完,趕到餐廳,隻剩下孩子們,她溜得飛快,說都不說一聲。
後來一番查找,知道她去相親,這一下午陸墨沉就像泡在冰桶裏,寒氣森森。
順便又查到她上午還見了顧湛宇,前夫對她糾纏不休,兄弟對她有想法,隨便一個路邊男人都要看她兩眼。
陸墨沉就恨不得把她剁了,又恨不得把她裹住,揣兜裏不可。
雲卿醞釀了一下措辭,這會兒也柔聲跟他重新解釋,“陸先生,你可以氣我中午不告而別,氣我相親而不告訴你,但你不能氣我相親本身這件事,何況我是無意中碰見師兄的,我們四男四女集體相親,他剛好在男方隊伍裏,碰到了才說上一會兒話。”
“碰見了還單獨和他靠近,不知道避嫌!還有相親,你再提這兩個字?”他冽眸瞥過來。
雲卿覺得他道理根本聽不進去,“師兄我不說了,我沒什麽解釋的。再者,我是自由單身,家裏給我安排相親,我違抗不得,就去參加了。這本身上也沒什麽錯,我沒有對不起誰,陸先生你非要生氣你就自己生,不要灑到我身上。”
“你擰的很啊,還做的對了?你是誰的女人搞不清楚?”陸墨沉揪住她的細腰,把她往身上一提,逼近她的臉,“老子說過話你全都當放屁?!”
卿被他挺直的鼻梁抵著,咻了咻發酸的鼻子,低眸道,“你說過的話下過的命令可多了,你這人邪狂,我哪知道哪句能當真哪句不能,何況全都以你為中心,我心裏就沒把哪一句當過真。”
“你屁股癢了是吧?”他危險的眯起眼,狠狠拍了一下,認真道,“我哪一句話你都要當真,記住了沒有?”
雲卿不答應。
“我說和你確定關係,就是要和你確定,你再敢當耳旁風試試?”他幹脆掀起她的裙子,一掌摑下去。
雲卿吃痛,低低叫了一聲啊。
司機在前麵目不轉睛,但是打滑了方向盤。
車行駛得歪歪扭扭。
陸墨沉掃了眼,伸手摁了中間的隔板,關上了空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