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不說。
就像是死刑前的緩刑,繃著一根快扯斷的弦,她快崩潰了,熬不住他。
舔了舔幹燥的白唇,她有一種哀求,“江先生,你想說什麽你就說吧?”
“我想說什麽?”他勾起唇,邪笑。
大概是她不小心弄痛了他,他突然大發狂雷,伸手扯住她一把頭發,站起身來,同時把她拖起。
“呃——”她腦袋被迫向仰,頭發痛,驚蟄,“江先生,你幹什麽?”
話來不及說完,人就被他拽出房間,他好大力氣,好大火氣,全部展現在她身上。
一路弄著她走進了小桃子的房間,蘇家玉有種崩壞的預感,眼皮薄薄彈跳,他踢翻了好多東西,弄得屋子亂七八糟,他找出她上午慌忙藏在女兒床下的小木匣子。
他饒有興致,黑眸流著黑光,翻來覆去看。
蘇家玉口舌發霜,一怵。
他把木匣摔在地上,除了碎木頭,裏麵沒有東西。
他的手掌扼過來,掐住她脖頸,笑的眉眼生魅,“女傭說你上午出門前急急忙忙找東西,蘇家玉,你找什麽啊?”
她忐忑不言。
“找什麽,狗眼急?”他拍她雪白的臉,緩慢邪笑,從口袋裏拿出東西,舉到她麵前,譏笑,“找這個啊?”
蘇家玉睜大眼,Seven的鑰匙?!
她不可置信,怎麽在他這裏?
他……難道。
她魂魄收緊,呼吸也被他的虎口掐住,進出困難。
江城禹把這個女人甩到床上,舌尖舔唇,狠狠淡淡地笑,轉身把那個密碼箱丟到她旁邊。
他發笑,“老子問你多少遍,認不認識江寒。”
“我不認識。”
“我真的不認識!江先生,我沒有騙你啊。”
他學她口氣,陰陽怪氣。
蘇家玉翻身過來,仰頭望他,逆光下,像一個危險魔鬼,陰鬱滿身。
他稀稀懶懶地笑,薄唇一動一動像刀刃,輕輕抹了一把頭,斷眉挑高,“是不認識,也就是被他艸過幾次?”
“江城禹,不是你想的那樣。”她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會反駁,總之當即紅了眼眶,怒紅像兔子,不知道他為何能如此羞辱一個人,“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你都不會信,我和他,不是你形容的不堪,絕不是!我知道的不比你早,在我的心裏,他叫做Seven,我也是才知道,我認識的這個男人,竟然會是你的大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