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玉靜了靜心,忽略那心中那抹不快,心裏調侃地安慰自己,他就是這樣的。
不靠近她的時候,他的身邊也少不了女人,何況還總在夜總會泡,換女人如換衣服。你從前能不在意,為什麽現在就不能?
強迫自己敞亮大氣點,想再看看那女人什麽樣子,但再搜索新聞,就搜不到了。
隻有下麵的留言還沒被刪除,有網友笑言:江大佬真是好福氣,姐姐妹妹一起泡啊。
當時,蘇家玉還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因為她,還不知道何碧兒的存在,沒有人讓她知道。
七月20那天。
小桃子再一次發病,這一次來勢洶洶,被送入重症監護病房。
蘇家玉跑去問主治醫生,主治醫生沒說話,隻搖了搖頭。
“各人有各人的命,你再鼓勵鼓勵小家夥,讓她一定再等等配型。”
意思是,病加重了,等不到她肚子裏的寶寶出生了嗎?
那要怎麽辦?
小家夥很堅強,等了一年多了,隻要再等四個月就可以了啊。
她淚水蒙住雙眼,一下子崩潰般,泣不成聲。
手指不受控製的拿起手機,撥通江城禹的電話,她親自打給他。
那邊是尚龍接聽的,聽到小桃子再次發病,尚龍也頓住了,難過的說,會告訴大佬,讓她等一下。
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
蘇家玉等不住了。
小桃子在重症監護病房,醫生也不準她進去,要做細菌隔離,如果她再發燒,性命就麵臨危險。
她強硬地問到了馬姐,最近江城禹住在哪裏,行蹤軌跡。
也硬是讓四叔送她去找江城禹。
聽說他今天在茶樓談重要的事,契爹也會來,蘇家玉坐在車裏,想著等一等他。
下午四點。
他出現了,在茶樓敞開的二樓露台,他和一個女人身影靠近,一同下樓。
那個女人挽著他的臂彎,比她矮半個頭,可以說很高挑了,樣子親密,嘴角帶微微笑,不得瑟,也不卑亢,與何楚楚是不同的。
蘇家玉認得這個女人,一頭短發,卻嫵媚風情,有風塵味,也有韻味,身材很好看。
是花邊新聞上的那個夜會女子,前幾日的。
也是她那一次去永利夜總會找他,他不肯下樓,後來她躲在夜總會大廳裏,看到的那個與外國人相談甚歡的女人。
當時,蘇家玉猜測,她是夜總會的公關經理之類,總之是管事的,氣場很足。
現在,她不知道怎麽猜測了?
他會玩夜總會的小姐,也玩夜總會的管理層女高管嗎?
燕環肥瘦,都不分的。
她臉上靜靜止止,眼神垂鹿凝神,手指卻抓緊皮質椅子,唯一憤怒的點是,他有空抱女人,為什麽不去看小桃子?
打電話都過了好幾個小時了。
至於別的,她也沒有身份資格發怒,甚至衝下車,吃醋如何。
她扼住著心裏的酸楚,刺眼的疼痛,都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抬手,重複扶順眉心的褶皺、不平靜不理智。告訴自己,你等會下車,要跟他說些什麽,要解決什麽問題,隻作有效對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