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寡婦兩三年,正是舊愁已散,孤寂難捱的時刻,要是眼前這位長相俊美,家境優渥的富家公子願意娶了她,跟她一道撫養兩個兒子,不是上上之選?
隻是婦人的兄弟們並未理解她的如意算盤,真以為是君黎重調戲了她,不顧她的勸阻把君黎重揍得腦袋都差點開了花。
可憐君黎重從頭到尾都是吃虧受苦的那個,還連半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身懷絕世武功的酒肉朋友還在一旁看他笑話,死活不伸出援助之手。
君黎重想想就心酸,恨不得從窗戶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紅瀟一眼看穿他的想法,委婉的提醒,“這一跳要是死了還好,可如果不死,落得終身殘疾,不能隨心移動,不能抱抱心愛的姑娘,連出恭都得人服侍著,那才叫生不如死。”
君黎重幽怨的瞪了她一眼。
離花魁賽事還有七天,若能得花魁之位,所屬青樓可得白銀十萬兩,並有可能名聲大噪,各地愛慕美人之名的客人絡繹不絕。
舒涼璧對紅妝樓會派出哪位女子出戰很感興趣,追問了好幾次君黎重才告訴他,今年的花魁賽,紅妝樓並不打算參與。
“去年的水月姬一走,紅妝樓可謂損失慘重,”君黎重啃著豬蹄轉述紅瀟的原話,“如果被看上的花魁有點良心,知道給樓裏爭取一點好處還好,若是像水月姬那樣,拿上十萬白銀拍拍屁股轉身就跟銅鼓城城主走了,對方權勢滔天,連贖身費都懶得給,我們不得虧死了?”
舒涼璧十分失望,“原來如此,我說紅妝樓怎麽一點動靜也沒有,那幾個看上去有幾分姿色的美人兒也沒精心打扮的興致。”
君黎重扔掉還剩了一半的豬蹄,拿起布絹擦擦嘴,“還是那句話,要是舒兄你願意助我一臂之力,花魁之位手到擒來。
“不,我的小雲兒似乎不喜歡我穿女裝。”舒涼璧歎了口氣。
君黎重也不強求,還未完全消腫的半張臉抽動了一下,道:“舒兄對雲兄,似乎與一般兄弟之情不同?”
“我對小雲兒那叫愛。”舒涼璧篤定道。
君黎重:“……”
他為什麽要多嘴想打聽這種事?
紅妝樓夜裏做生意,熙熙攘攘不適合休息,加之脂粉氣過重,雲別塵不願多待,一入夜就自己去找了家客棧待著。
其實要不是怕夜裏天寒著了涼,看病要花更多銀子,他本意還是更想隨便找棵樹,在樹上過一夜的。
客棧裏人滿為患,雲別塵跟舒涼璧又隻能擠在一張床上。
舒涼璧褪下衣衫,露出半截肩頭來,朝雲別塵嫵媚地眨眨眼,啞聲道:“小雲兒……”
雲別塵嘴角抽搐,目睹他把衣服褲子迅速的全脫下,光溜溜的躺進被子裏,隻嬌羞的留了半顆腦袋在外,黑發鋪了滿床。
“舒兄,你幹嘛?”
舒涼璧道:“這都看不出來嗎?小雲兒你不肯被我上,那我就主動獻身好了。”
雲別塵嘩地抽出長劍紮破了枕頭,陰冷一笑,“給我老實點,不然閹了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