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歐陽成安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泄露九皇叔的行蹤,有什麽好處。
九皇叔冷笑一聲,挑眉反問:“怎麽?你想一輩子都做個副指揮使?”
轟……
歐陽成安瞬間就明白了,九皇叔這是用自己的安危來給他鋪路。
歐陽成安想也不想,匍匐在地,重重一磕,他歐陽成安何德何能,值得尊貴的主子如此犧牲,可不想沒有磕到木板上,卻磕在一隻黑色的靴子上。
知道九皇叔不喜歡與人接觸,歐陽成安顫抖的抬頭,好在九皇叔並沒有生氣,隻是說了一句:“仔細些。”
傷了額頭,在外麵要如何解釋,然不成說家裏的葡萄架倒了。
“是,是,屬下遵命,請主子放心,屬下定不會辜負主子的期望。”歐陽成安握拳,堅定的道。
“做漂亮一點,本王會借這次機會,把錦衣衛總指揮使給除了,到時候能不能坐到那個位置,就靠你自己了,本王隻能幫你到這。”花了十年才養出來的一顆棋子,隻要有機會,九皇叔會不遺餘力的扶他上位,畢竟歐陽成安爬的越高對他越有利。
“主子放心。隻是主子您的安危呢?要不屬下晚兩天再報上去?”這畢竟是西陵,歐陽成安還是很擔心九皇叔會出事,九皇叔要是出了事,他就是無根的浮萍,爬得越高摔得越狠。
“不用,越早你的功勞越大。”有歐陽成安在,他在西陵做任何事,都不需要親自出手,他並不介意被西陵的錦衣衛盯上,隻要他們有那個本事。
“是,屬下遵命。”知道九皇叔有計劃,歐陽成安不敢再多勸。
“下去吧。”交待完了,也給歐陽成安一個下馬威了,九皇叔不願再逗留,他今晚還要見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
“是。”
歐陽成安回到自己的馬車上,車夫一甩鞭子,歐陽成安的馬車快一步朝花舫走去,而九皇叔的馬車則以平緩的速度前行,目的地依舊是花舫。
在上京談事,花舫是個不錯的選擇,即使九皇叔不喜歡,但也不得不說,飄在河中央的花舫,對初次接觸的雙方來講很安全。
馬車在一艘不起眼的花舫旁停下,和別的花舫間一樣,還未踏上去就聞到了濃濃的花香味,還有那斷斷續續的絲竹聲和調笑聲。
九皇叔鼻子微動,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將袖子裏的一個暗扣打開,清雅的竹香縈繞在九皇叔身邊,將那濃鬱刺鼻的香味壓下。
自從上一次被蘇綰用花香算計後,九皇叔每次出門,都會多留一手,畢竟因這種小事栽了,實在憋屈。
沒有異香的困擾,九皇叔獨自上了花舫,朝最底層走去,與外人年見到的不同,花舫的最底層很清靜,一個人影都沒有,裏麵的布置也是典雅大方,處處都透著一股貴氣。
傳言果然與事實不相符,九皇叔的眼中閃過一抹極淡的笑意。
走到這裏,他已經看到了對方的誠意,看樣子這些年,那人過得不是一般的憋屈……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