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真是丟臉丟到國外了,西陵的官員紛紛別開臉,裝作不認識隱籬先生,西陵皇帝沒法,隻得讓隱籬先生留下,暗暗希望隱籬先生能聰明一點,自覺把這事給圓了,別丟了西陵的臉,可是……
隱籬先生會如皇上所願嗎?
自然是不會……
隱籬先生淡淡地解釋了一句,自己家葡萄藤倒了架,才臉刮傷,與長公主無關。
本來,前麵都挺正常,可偏偏最後點了一句長公主,不由得讓人多想。
公主掌刮駙馬也不是多嚴重的事,隱籬先生說就說了,可今夜隱籬先生把兩人的糾紛說了出來。
事起休妻!
駙馬要休公主!
這,這可真是千古奇談,當下眾人都不淡定了,安靜的宴會如同炸了鍋一般,西陵的官員議論紛紛,一夥偷偷看皇上,一夥又瞄向隱籬先生。
要是隱籬先生還是和以前那樣,沒有任何權勢,他這話一出眾人隻當他放屁,可現在?
作為西陵的宰相,西陵文官之首,隱籬先生的話讓眾人不得不重視,也讓眾人明白隱籬先生是鐵了心要休長公主。
“有好戲看了。”東陵的官員興奮了,看對手出醜,絕對是人生一大樂事。
西陵皇上完全沒有想到,隱籬先生會在這種場合,說這樣的話,盯著隱籬先生看了好幾秒,強壓下怒氣道:“駙馬,你可知你在說什麽?”
“回皇上的話,臣雖尚了長公主,可也是西陵的宰相,臣很清楚臣在說什麽。休書臣已寫好,並交給了長公主,長公主也接下了休書,肯請皇上下旨,準許臣休妻。”隱籬先生沒有說,長公主把休書撕了。
“休妻?誰給你這個膽子,膽敢休公主。”與公主和離已是大罪,更不用提休公主,隱籬先生此舉,是將皇室的尊嚴踩在腳底。
“回皇上的話,臣按祖宗禮法,依禮法休妻。”隱籬先生不卑不亢,略一停頓,才不疾不徐的解釋起來。
“長公主為媳不孝,氣死了臣的父母,虐打臣的兄嫂弟媳,依禮當休。”
“長公主為妻不貞,在公主府養麵首百人,婚前便誕下一個父不詳的私生子,依禮當休。”
“臣與公主成親至至,從未同房,公主在兩年前,又誕下一位父不詳的嬰孩,並強硬的要記在柳家族譜上,臣無法接受。臣肯請皇上,準許臣休妻。”隱籬先生聲音不大,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他在說什麽。
長公主這些事,西陵的官員都知曉,可從來沒有人敢當眾說出來,眾人看隱籬先生的眼神,多了一絲佩服。
敢不把皇家的顏麵放在眼裏,隱籬先生乃強人也,真不知隱籬先生哪來的底氣。
“放肆。”皇上氣得站了起來,強壓心中的殺意,鎮定地對九皇叔一行人道:“攝政王,駙馬他神誌不清,胡言亂語,攪了今晚的宴會,改日朕在重新,給攝政王賠罪。”
此言一出,便代表皇上起了殺意,眾人心中明白,隱籬先生命不久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