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堂堂華夏第一茶藝師,跟著第一人出使無數國家,見過無數上位者,會怕他?
從女兒落水到現在,根本就沒關心一下,可想而知李想容在這個父親心中的地位,現在居然想把她嫁出去?
李想容緩緩抬頭,定定看他:“我說,我不嫁!”
“好啊,翅膀硬了,當我管不了你了?”李德不怒反笑,轉身從角落裏拿出一根藤條,來到她麵前,低喝道:“跪下!”
“相公!”林默嚇了一跳,趕緊攔在了前麵:“想容說胡話呢,孩子剛落水身子經不得你一番……”
李德冷笑,“趁我沒休了你之前,趕緊滾出去!”
“你……”
林默渾身一抖,眼睜睜看著他半響,最終慘然一笑,死死攥緊拳頭。
“原來相公一直存著這樣的心思……嫁你之前,我確為青樓女子,但我未對不起你半分。你若真要休我,今日便寫下休……”
“啪——”
話還沒說完,李想容還沒來得及去攔,李德的藤條甩了下來,吼道:“為了這麽個賤骨頭,你也要跟我作對?”
林默吃痛,卻不敢叫,哽咽道:“我並非想與你作對,是你從始至終都覺得我們娘兩低人一等,不論你覺得我出生低賤,我不會有半句怨言,但想容是我的心頭肉,你們不能動!”
“什麽意思!”隱約間,李德隻覺她話裏有話。
林默突然心一橫,道:“妹妹從未下過田地,今日怎的起這麽早,要跟想容一起播種?”
聽到這,李想容總算明白究竟怎麽回事了,原主的死果然不簡單!
“你的意思,是阿蘭害了她?”
林默沒說話,背脊挺的筆直,仿佛默認一般。
李德被氣笑了,“我一直以為你是為賢良淑德的好女子,誰料你的心腸竟如此歹毒,阿蘭性情耿直,卻被你說成狠毒婦!就因為她是平妻?”
看著藤條揮舞,林默怕女兒受傷,死死將她護在身下。
突然,李想容雙眸一眯,冷著臉跳了下來,掐住他的手腕便喝:“你憑什麽打人?”
聽清這些,李想容心知原主死絕對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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