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下麵亂哄哄的,縣太爺皺眉,拍了拍驚堂木,“肅靜肅靜,吵什麽吵,再吵都給我抓起來!”
這下,人們不敢再多言,而站在後麵的林默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縣令說完後,朝李義一家看去:“李義、李關氏、李椒,李想容狀告你們縱奴行凶、謀奪財產,可有此事?”
三人懵了。
“大老爺,說起行凶,是她李想容做的才對吧,還有謀奪財產,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我李家家大業大,怎會看中她的財產,還請大老爺明鑒。”李義反應過來後連忙回答。
“李想容,你怎麽說?”縣令問道。
“回稟青天大老爺,一般來說,犯罪之人不會在第一時間承認罪名。這也情有可原。”李想容回答。
李椒差點吐血,伸手一指:“李想容,你休要在這胡說八道,上次在茶肆羞辱我之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咦?”李想容神秘一笑,“大老爺,您剛才聽到了,我跟李椒前些日子在鎮上的茶肆有過爭執,所以才有了縱奴行凶之事。”
縣令微微點頭,卻不答話。
李想容接著道:“而謀奪財產之事就更明顯了,我和我娘現在相依為命,這是眾說周知的事。山上那塊地和茶樹已經是我們的全部財產了。昨天夜裏,他們山上,想要挖走茶樹被我們村的丁貴丁叔發現,狗急跳牆,直接砍了茶樹。大人,這事村裏不少人都瞧見的。”
縣令皺了皺眉,這麽多人證,他也不好偏袒,隻得去看李家三人。
阿福心一緊,忙回答:“大人,冤枉啊,我們哪裏是想挖她的茶樹,而是……”
話說一半,突然想起來什麽,害怕的看了李想容一眼。
“而是什麽?繼續說。”李想容淡笑看他。
李椒急了,“大人,事情根本不是這樣,幾株破茶樹我家才不會放在眼裏。”
“嗬嗬,但昨晚的事很多人都看見了。”李想容道。
這時,丁貴站了出來:“大人,確有此事。”
“我也看見了。”丁二牛跟著說道。
縣令表情晦澀莫名,半響,緩緩道:“這其中想來是有什麽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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