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那丫頭跟那兩人攪在一起,就有一種恨不能撕了他們的衝動。
“對付那兩個人,你以為還用得著你出麵?”付生瞥了他一眼,“熟悉過後先滾來吃飯。”
“嗷……”
白驚羽癟嘴道。
想來也是,那丫頭機靈著呢,不管遇到什麽事都能化險為夷,他有什麽好擔心的。
同一時刻。
清雅的房中,熏香淡淡散開,一個蓮青色的人影佇立窗邊,久久未動。
除了指腹反複摩擦著手中的鴛鴦玉佩,就沒有了別的動作。
“公子,李小姐那邊出事了。”
白皙的指腹一頓,男人眯了眯眼。
就在元良以為他不會理會時,那清清淡淡的聲音這才飄出來。
“講。”
“李小姐被官差帶到了縣衙。”元良老實說道。
這麽大的動靜他沒有理由不知道,更何況事關李想容。
“因何事?”
“她二娘帶著人去找去找麻煩了,說是自己茶樹死了,這會都去了縣衙。”
“知道了。”
元良一愣,他說了這麽多,公子就隻有這樣一句話?
還是說他家公子真不打算跟李想容來往了?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元良正要轉身離開,卻聽到裏麵再次傳來聲音。
“那件事辦得如何了。”
哪件?
元良稍微一愣,還是想起了那天公子受傷後交代的事,當即點了點頭:“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他出門了。”
“嗯。”
又是一聲簡單的回答,再也沒了別的話語,元良歎了歎氣,這才轉身離去。
縣衙門外,不少人拿著零嘴小吃看熱鬧。
縣太爺一臉漆黑,“盧氏,李秦氏,你們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秦蘭忍不住往後縮了縮,沒說話,但盧氏就不一樣了,認定了李想容在跟自己作對,當即說道。
“大人,草民明白自個在說什麽,這個李想容一直都不喜歡我,所以發生這種事,不是她還能有誰?”
李想容但笑不語。
你盡管說,我開口辯解一句算你贏!
果然,縣太爺的驚堂木拍的震天響:“荒唐,你當本大人是蠢貨嗎,還是你想錢想瘋了!”
“大人……草民所說句句屬實啊,前些天她家蓋房子……”盧嬸一想到自己在那麽多人麵前當眾出醜,心中就咽不下這口氣,憤憤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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