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考中秀才的。
“你想說什麽?”察覺到他在問白驚寒,李想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卻沒看見一樣搖晃著腦袋:“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想容姐,既然你與她相識,不如讓我們認識一番吧,也算是你為我這個做弟弟的一番心意。”
“嗬……”李想容懶得理他,轉身就走。
可哪裏是這麽容易擺脫的?
三步兩步就跟了上來,“姐,我方才與你所說之事,你還沒回應我呢,哎?你怎麽越走越快了?想容姐,我在與你說話,你這樣對我,是很沒禮數的。”
聽到耳邊的叨叨,李想容忍無可忍的站定,“,我已經跟你們家沒關係了,所以不要一口一個姐的叫。再者,你也看見了,她是付府的人,你要是有本事娶回家,我沒意見。”
刻板的臉紅了紅:“想容姐,你怎能說的這般直白,眼下我已是秀才,待到春闈之際,定能高中,屆時我以狀元身份求娶與她,想來不會辱沒才是。”
見他在原地做起了白日夢,李想容趕緊離開。
而她並不知道,也就是今天這麽匆匆一瞥,卻讓茶不思飯不想。
“兒啊,你多少吃點吧,這樣下去身體熬不住啊。”
秦蘭端著飯菜遞到麵前,後者卻看都沒看一眼,支著腦袋直愣愣發呆。
“哎……到底是怎麽了嘛!”秦蘭急壞了,可兒子已經連續兩天這樣了,完全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麽。
“要不找個大夫瞧瞧?”這時,練完字的李德從裏麵走了出來,建議道。
卻遭到秦蘭惡狠狠一瞪:“你是存心想詛咒兒子得病是吧!”
李德一息,一時間啞口無言。
秦蘭從牢裏出來,就沒給過他好臉色,跟以前完全判若兩人,可稍微跟她大點聲說話,她就坐在地上嚎嚎大哭,說他不是男人欺負她一個女人。
現在,李德已經完全沒了要辯解的心思,隻覺得心煩意亂,上前將一推:“大白天的,發春呢!”
猛然回過神,皺了皺眉,但見是父親,不好發作,隻得行了一禮,“爹,我做錯何事你要這般對我?”
“臭小子,這兩天你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幾口,你想急死我們嗎?”李德將火直接撒在他身上喝道:“不孝子!”
一愣:“兩天?已經過去兩天了?”
“不然你以為?”李德沒好氣道。
卻瞬間跳起,“哎呀,我還沒去問她叫什麽呢。”
說罷,直接飛奔了出去,留下兩人愣在原地。
“還站著做什麽,趕緊追啊。”秦蘭差點嚇死。
好好的兒子怎麽跟瘋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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