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有人要鬧事?
李想容、柳扶風、元良都不由皺起眉頭來。
“我出去看看。”元良握住腰間的佩劍,麵色一斂道。
李想容道:“咱們一起吧。”
敢來她的店裏鬧事,她很想看看,究竟是什麽人敢這麽大膽!
容風每的客流量十分之大。這會兒正是客人們最喜歡光鼓時間。來人選擇在這個時間過來,想都不用想,對方絕對沒安好心思!
李想容等三人走到前廳一看,隻見前方不遠處的椅子上正大刺刺坐著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男人。對方非常不把自己當外人,癱坐在椅子上,一邊哼哼哀嚎著,一邊自顧自拿起茶壺倒茶喝。
此人眼眶內凹,眼型扁長偏細,眼尾有兩道深深的紋路,從麵相上看,他就是一副奸猾的模樣!
“這位客人,您……”畢竟是開門做生意,正好在前頭接待的賈安不欲將事情鬧大,便壓下心中的不瞞,對男人笑問道。
“你一個跑腿的,少在這裏瞎嚷嚷!”不等賈安完,男人就不耐煩地擺擺手,打斷賈安的話。
他這副凶神惡煞的高調做派想不讓人注意都不校見店裏的客人都對退後幾步,用一樣的眼神對自己指指點點,聲著什麽,男人更煩躁了,咒罵道:“看什麽看!再看心等老子傷好了,讓你們也……”
“怎麽回事?”剛才男人打斷了賈安的話,這回他的話也被李想容給打斷了。
男人癱坐在椅子上,歪頭一看,在看到李想容清麗的麵容時,一雙老眼頓時閃過讓人反感的亮澤來。
柳扶風周身氣場頓冷。
但是,隨後他就刻意挺了挺胸膛,仿佛這樣氣勢就能跟著挺上去,而剛剛那個被莫名的壓力弄得心裏頭一慌的人並不是自己似的。
男人對柳扶風高聲問:“你是這裏的管事的?”
店裏就有客人有些不屑道:“怪不得敢來容風鬧事,原來連容風的老板是誰都不認識,切!”如今容風得到皇帝認可,店裏更是供奉著來自帝後的嘉獎,這人過來鬧事,是腦子生鏽了吧?
要知道,平頭百姓在碰上禦賜之物的時候,那可都是要跪下磕頭的,否則,就是不敬子!
李想容和柳扶風、元良走到離自己最近的椅子前挨著坐下,元良則站在二人身後。
二人仿佛根本就不知道有人來鬧事一般。柳扶風問:“等會兒準備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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