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葉的產量越低,價錢被炒起來的可能性就越大,到時候,很有可能會像容風在東林重新開張前那會兒,一斤茶能炒到上百兩之高!
“要是真那樣的話,咱們也沒辦法。”到這裏,李想容也無奈了。
她越來越發現,東林的皇帝看著待人和煦友善,但實際上就是一個蔫壞蔫壞的主兒,讓她做皇商,根本就是在挖坑給她跳!
隻可惜,當時的情形,根本就容不得她出一個“不”字來。
李想容歎了一口氣:“皇帝雖然答應讓咱們做皇商,卻並沒有具體細則,怕就怕,將來容風茶葉的價錢,咱們自己決定不了!”
萬一成了“國家控股”,那麽容風也就不能稱之為容風了!話題一時間凝重起來。佟毓道:“放心吧,有柳公子在,他不會任由自己的心血被糟蹋的。”
“公子,南楚來信了。”元良大步流星從外頭進來,道。
“南楚的信?”一聽是從南楚來的,李想容頓時欣喜不已。
她將處理好的鴨子放進烤箱裏,從廚房裏出來:“芷蘭身邊有個叫如意的婢女,和驚寒一樣,也是個十足的吃貨。
一看到她,我就不自覺地想起驚寒來著。咱們當時隻顧著逃命,也不知道大家過得怎麽樣了?”
信是白驚羽傳過來的,隻是為了以防萬一,他並沒有親自書寫,而是讓自己的親信代筆。是以柳扶風拿到信封時,並沒有立即就看出這封信的來曆。
李想容話時,柳扶風已經拆開信封,將裏頭潔白的信紙展開迅速瀏覽著。
越往下看,他的臉色就越是沉重。
“有什麽問題嗎?”發現柳扶風臉色難看,李想容問道。
“是一些朝堂上的事情。”柳扶風眉頭緊皺,眼色也跟著微微閃了閃,隨後立即恢複如常。
柳扶風是什麽性格,李想容一清二楚,連皇帝要他查朝中大員,他都絲毫沒有任何壓力,所以,若真的隻是朝堂上的事,他絕對不可能是這種反應。
“是不是白家被牽連了?”李想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白家了。畢竟當初在南楚時,她跟容風已經被打上了白家的標簽,後來白驚羽更是暗中幫助他們一行逃出生。
柳扶風嘴唇動了動,卻還是沒有什麽。
柳扶風越是這樣,李想容就越是焦急不已:“到底怎麽回事?”
“不是白家。”在李想容再三追問之下,柳扶風終於吐口:“是以前店裏的夥計們……你自己看吧……”身為東林的朝臣,南楚白家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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