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兩人要出去,白驚寒自然不會繼續留在跟前當電燈泡,他給柳扶風倒了一杯茶,:“柳大哥想容姐,你們聊著,我去後頭給伯母幫忙。”
二茹點頭,待白驚寒離開後沒多久,他倆便出了家門。
“你要帶我去哪兒?”走在大街上,李想容問道。
“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
“南楚的鎮國公,趙登臨。”
李想容十分吃驚:“鎮國公!他不是在跟西金打仗麽,怎麽來東林了?”
“自然是將他抓來了。”柳扶風望著李想容的目光一片柔和。“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話想對他。”
二人很快就來到關押鎮國公的地方。
鎮國公被關在一處極其隱蔽的地牢內,而這座地牢,則位於城郊的一處私宅下頭。柳扶風便是這私宅的主人。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李想容望向被鐵鏈捆綁著、耷拉著腦袋狼狽至極的鎮國公,心中頓時充滿了怒氣。
“許久不見。”李想容冷笑著打破霖牢的寧靜。
鎮國公現在的狀況很不好,他有氣無力地抬起頭,就著微弱的光線,眯起眼看了好幾秒,才終於恍惚地看清了來人。
“……竟是你?!”
不驚訝,那是假的,鎮國公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千算萬算,沒想到竟然栽到李想容這死丫頭手裏了!她如今看起來跟當初沒有什麽區別,而他卻成了階下囚,連口吃的都是奢侈,簡直太諷刺了。
鎮國公越想心裏越不平衡,便齜起牙諷刺道:“看來你在東林過得很不錯。”
被折磨了這麽多,鎮國公早已臉頰凹陷鬆弛,雙眼凸出,再做出這副模樣來,就仿佛是前世李想容大學那會兒在實驗樓裏看到的被泡在福爾馬林裏的屍體,真真是恐怖駭讓緊。
李想容道:“嗬……老話得好,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我沒做過虧心事,為什麽要過的不好?倒是你趙登臨,你壞事做盡,不知道晚上會不會被那些死在你手裏的冤魂找上門?”
“死丫頭,你少在這裏駭人聽聞,當老夫是孩子不成?!”鎮國公不以為然,麵目依舊猙獰而可惡。
他這副模樣,不由讓李想容想起了那些曾經在容風跟隨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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