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隻是不知這位仁兄如何稱呼?”周於禮溫和一笑,他如何看不出白驚羽眼中的敵意,想來他對李想容應該有些意思。
“我江…白羽。”白驚羽正要脫口而出自己的名字,但很快反應過來,轉了個彎,將自己的字輩給去掉了。
白驚寒一聽,當即咽下嘴裏的東西,“那我叫白寒。”
白寒?
這名字挺別扭的,不過她也知道出門在外需要心些,真實姓名還是少透露的為妙。
“原來是白公子,幸會。”周於禮微笑點頭,卻不再。
白驚羽看的急了,“我剛才問你的話還沒回答呢,為什麽還沒不娶?”
“敢問白兄,你娶妻了嗎?”同樣的問題,周於禮還了回來。
“我……”白驚羽一噎,低聲道:“還沒!”
“哦?為何?”周於禮笑問。
白驚羽朝李想容看了一眼,登時臉色有些難看,“男兒誌在四方,當然要闖出一番事業再成家。”
“看來白兄和周某的想到一塊去了,我以茶代酒敬白兄一杯。”周於禮端起茶盞,談笑風生。
一杯茶下肚,白驚羽總覺得不對勁,雖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到底哪裏不對勁又不上來。
李想容看的一陣無語。
真不知道這子真還是蠢比較好,被人三言兩語就套了話,反而那人卻做得滴水不漏。
嘖,真不知白大叔這麽英明神武的人,怎麽會有這麽一個傻兒子。
一邊,墨衡也聽得是一陣著急。
“真是很久沒見過如此蠢貨了,蠢得有點感人。”
著,拉著袖子作勢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
“嘭——”的一聲,白驚羽一巴掌拍在桌上。
“混賬,你居然敢罵爺?”
墨衡撇了撇嘴角,端著茶幽幽喝了一口,“爺又沒指名道姓,你怎麽知道我的就是你,還是你自己覺得自己蠢,所以迫不及待的要承認?”
“還想打一場是吧!”白驚羽氣急,擼起袖子就要站起來。
李想容揉了揉有些發痛的太陽穴,低喝道:“在圓慧大師麵前,不得無禮!”
白驚羽眼睛一瞪,還想什麽,就見李想容清淡的目光看來,頓時火氣熄了一大片。
看的墨衡一陣哈哈大笑:“有趣,真有趣。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女子吃的死死的,若你以後娶妻,還不得落下一個懼內的名頭啊?”
李想容一眼撇去,“你也閉嘴!”
“額……”
墨衡一噎,話語卡在喉嚨卻沒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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