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木匠一下就懵了,溫莊思這個人雖然也沒什麽不好,但摳門可是出了名的。
“若蘭說的我信了,菩薩都要護著的人,我溫莊思有眼不識泰山,以後家裏的事情盡管和我說就是了。”
溫木匠側開身,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還是裏正:“進來說吧。”
溫莊思猶豫了一下,聲音更壓低幾分:“弟妹,得罪了。”
柴月娥握著女兒的小手,也沒搭腔,懂禮數的放下簾子,遮了床。
床上,溫若蘭小臉紅撲撲的,眼珠兒一個勁兒的動著,柴月娥倒是沒看出來,掛上了簾子裏麵光線就暗的很。
溫若蘭哪裏是睡過去的?她睜開眼睛一直到剛才昏過去,幾乎是一刻不得閑不說,整個人的神經都繃的疼了,此時頭上的傷口此時鑽心的疼,一些零碎的片段湧入了腦海裏,那些記憶不屬於她!
溫若蘭看戲似的看著一幕幕短暫的畫麵,不禁唏噓,自己婚禮遭遇個小三算什麽?這同名同姓的原主才叫個悲催,因為貌美,十五歲就被地主家下聘,要結婚前夕新郎騎馬摔死了,結果成了未過門的寡婦。
寡婦!真是活見鬼了,沒過門那人死了竟怪到她身上了?溫若蘭表示不能理解著寡婦二字是怎麽掛在原主頭上的。
寡婦就寡婦吧,災星的名兒也坐實了,十裏八村提起她都搖頭擺手,那嫌棄的樣子是原主心裏最大的自卑。
接著爹做活的時候從房頂掉下來了,摔斷了手臂,眼看沒救的時候,縣太爺竟然看上了原主,也不在乎寡婦不寡婦的名頭,下重金,並且承諾找最好的郎中給爹看病,條件是原主嫁過去做小妾。
溫若蘭雖無法感同身受,但也有幾分無語凝噎,她看著原主蹲在牆角失聲痛哭的樣子都心疼的不行,原主答應了,可迎娶的日子縣太爺的兒子卻死了!
縣太爺的轎子到了門口,有官差騎著快馬追上來,抱著一隻雞衝進門,縣太爺的兒子死了,所有人都說是她妨死的,而她不甘受辱撞了井台自殺。
再睜開眼,溫若蘭還是溫若蘭,卻是異世來的一抹孤魂。
這是個回放一般的過程,溫若蘭隻覺得深刻體會到了什麽是造物弄人,眼前的這局麵還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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