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莊思佩服極了,溫若蘭想得周到,自己也的確好交差。
“這個是風熱虛寒所致,昏迷應該有兩日了,我給他用的方子裏有白菜心、白蘿卜紅糖和生薑煮水,連喝三天就可痊愈。”
溫莊思雖心裏懷疑也沒問出口,按理說這些東西都是最品賤的東西,也能治病?
走到最後一個,溫若蘭蹲下來又診了診脈象,本來氣定神閑的小臉秀眉微蹙,脈象沉滑,虛症和燥症同時出現,難道?
溫若蘭猛地站起身緊著倒退,原本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嗷嗷叫著就爬起來了,雙眼發紅,上去推翻了被嚇傻了的裏正,發狂的往外跑。
“大貴!抓住他!”溫若蘭喊了一句,回身到紮了一身銀針的病人身邊迅速取下銀針。
那邊兒幾個壯小夥都跑過去,發狂的病人卻不往外麵跑,竟是圍著這院子轉圈,兩隻手怪異的擺動著,腳下看著步伐不穩卻跑的很快。
大貴幾個人圍追堵截,溫若蘭手裏捏著銀針焦急的等著把人抓住,可眼前這些壯小夥卻隻有大貴一個人是拚了,那人發狂,大貴根本就抓不住。
“若蘭,快閃開。”大貴死死的抱著那個人的腰,見溫若蘭過來情急之下大吼了一聲。
溫若蘭小臉冷冰冰的,手裏多了個手臂粗的木棒,手起棒落這一下子就砸在那人的頭上了。
大貴驚出來一身冷汗,別人沒看到他卻看得清楚,就在剛才那一瞬間溫若蘭眼裏的那股狠勁著實駭人。
這一棒子下去之後,原本發狂的人頭上流血,也不跑了。
溫若蘭回頭:“還不拿繩子過來給我捆了!”
幾個小夥子過來五花大綁的把人直接捆起來,扔在了地上。
裏正立刻過來:“若蘭,這……。”
“沒事,打不死他算他造化。”溫若蘭冷冰冰的說了句,目光如刀的看著躺在地上瞪大眼睛的人,那人頭上還流著血,見溫若蘭看她,眼裏懼怕的神情一閃而過。
“你們都去忙,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溫若蘭說著,轉身搬來了一個小板凳坐在這人麵前,擺弄著手裏長長短短的銀針,一聲不吭,偶爾抬起頭看一眼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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