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看你爹,快快!”溫木匠整個人縮成一團,原本吊在胸前的手臂上,包裹在上麵的布都已經濕透了,黑色的液體浸出來。
臉色紅的如血,嘴唇蒼白如紙,那樣子嚇壞了柴月娥,也讓溫若蘭吃驚不小。
“爹,爹。”溫若蘭過去扶著溫木匠。
溫木匠勉強的睜開眼睛,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擠出來一個字:“疼。”
“我知道。”溫若蘭拿出來匕首割開軟布,抬頭看溫木匠的臉色:“忍著點兒。”
溫木匠點頭。
包著的軟布一層層被剝開,露出黑紫的手臂,傷口外翻,沒了軟布,黑色的血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溫若蘭抿了抿唇角,抽出銀針直接給溫木匠玉枕穴下了銀針,這穴位能讓人昏睡,小臉繃著,回頭:“娘,給我燒熱水。”
柴月娥端來熱水,溫若蘭也準備好了草藥湯,試了試水溫合適,開始清理傷口,為了避免感染,清理之後立刻用藥湯再洗。
反複十幾次,溫木匠的手臂骨頭肉眼可見的發白了,距骨最近的肉也褪下了許多烏黑,溫若蘭鬆了口氣,又拿出雪蓮花花瓣貼在骨上,藥膏敷好,包紮完畢才取下銀針。
“若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柴月娥也看不懂,心裏著急。
溫若蘭兩條手臂酸疼,坐在旁邊休息:“娘,爹的手臂並非是摔傷那麽簡單,如果我用藥沒錯的話,三天就能看到效果了,隻怕有人存心要害爹。”
柴月娥被溫若蘭這麽一說,也是一頭霧水,她一直都以為丈夫是摔壞了胳膊,卻沒想到還中毒了,誰能有這麽狠的心腸?自己一家人隻在溫家村,又無仇家。
“別想那麽多,爹的手臂一定能好。”溫若蘭說著,就要起身。
柴月娥按住溫若蘭的肩:“若蘭去床上休息一下,娘去做飯。”
“你還在月子裏呢,我來。”溫若蘭不肯。
柴月娥笑了:“若蘭啊,咱們窮苦人家沒那麽嬌貴,再者你一刻不停娘心疼,休息一下吧,娘幫不上別的,這些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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