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宜豐看了一眼銀票,捏在手裏轉身上了馬車:“徐伯,我們去燕都走走吧。”
“唉,好嘞,夫人也說要到了科考的日子了,公子可以去試試。”管家說著,催了馬車回去撫河縣。
溫若蘭不知道,今日一別,他日再見的時候,是何種的尷尬,又是何種的萬幸。
徐宜豐走了,溫若蘭站在窗口小手撫著胸口,常常的鬆了口氣,這樣處理雖然粗暴了一些,可拖拖拉拉也不是自己的風格。
“飯呢?”
溫若蘭都嚇了一跳,如果不是東方翊出聲自己都差點兒忘記這個人了,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你沒吃飯就來了啊?”
“我不會做飯,你不知道?用不用請個廚子在藥廬?”東方翊撩起袍子坐在凳子上,自己斟了一杯涼茶,啜飲一口:“也好照顧我們一日三餐。”
溫若蘭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兒被噎死,她覺得用我們這個詞實在刺耳的很:“剛才是迫不得已。”
“你迫不得已就拉別的人墊背嗎?送走了徐宜豐,還有一個花無影,我的利用價值不值一頓飯?”東方翊說著,放下茶盞:“況且,你剛才拿走了我五百兩白銀。”
溫若蘭瞪大了眼睛,都結巴了:“五、五、五百兩?”
“對,夠買下你這一家子,包括你了,怎麽辦?”東方翊說著,似笑非笑的望著溫若蘭。
溫若蘭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跑了,這男人,你亂笑什麽?
溫家村這下徹底清淨了,溫若蘭每天照舊去藥廬,柴月娥和溫木匠險些被突然就降臨的府邸快震驚的傻掉了,好幾天兩口子都抱著溫言,站在自家小房子的後門看著對麵熱火朝天的工匠們忙裏忙外。
“賢哥,這都是真的嗎?”
溫木匠歎了口氣:“月娥啊,我們的女兒怕是留不住了。”
柴月娥手一抖差點兒把溫言掉地上,急忙抱緊:“賢哥,你這是說什麽話?”
“若蘭際遇非凡,過去就不說了,自從我們一家子死而複生之後,我就覺得若蘭變了,出了芙蓉這件事之後,怕她安頓好我們也會離開了。”溫木匠表情沉重,伸手攬住柴月娥的肩:“留不下就由著她去,總不能讓她一輩子在溫家村,也許走遠了就能有個好歸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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