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立刻有衙役衝過來把杜若打倒在地,正要擒拿。
“住手!”溫若蘭聽到聲音急忙出來,看到徐朝忠的時候胃裏都一陣翻滾,這種人就像是米粒裏的老鼠屎,看到他也就明白了,為何一個小小的溫家村民風都那麽不堪了。
徐朝忠順著聲音看過去,水藍色的襦裙,白色的遮麵,露出來一雙桃花眼裏盡是淩厲的光,隻是這麽一瞥都讓他心神一蕩,溫家村的小寡婦的模樣浮現在腦海裏了,咬了咬牙:“住手?你又憑什麽?難道因為你是個女兒家,本官就要網開一麵嗎?”
溫若蘭款步走過來,在徐朝忠的眼裏,這幾步卻是那麽的風姿綽約,弱柳扶風了。
伸手扶杜若起來,拉著他到身後,溫若蘭這才抬起頭:“縣丞難道不知龍河水患?”
“與你何幹?”徐朝忠收起了花花心思,目光就陰毒了,他恨死了溫若蘭,若不是她也不至於讓自己的獨子留書一封,不告而別了!偏偏這個遮著臉的女子讓他想不想到溫若蘭都不能!
“與我無關,但與縣丞的前程就有關係了,身為朝廷命官,在這個時候不安撫百姓,前去龍河為國分憂也就罷了,來到我小小藥廬,是何居心?難不成我施藥救人,也犯了王法?”溫若蘭揚起小臉,盯著徐朝忠。
徐朝忠一甩袖子:“牙尖嘴利,我朝曆法岐山周圍不準行醫,天災之下不準聚眾鬧事,誰給你的膽量在這裏開藥廬的?來人啊,拿下!”
“真是有意思。”溫若蘭笑了,往前走了兩步:“拿下我輕而易舉,縣丞可想好了,我藥廬雖不起眼,可也是相國寺的產業,你一個縣丞要對抗皇家藥山,還要對抗當今聖上親自冊封的上師嗎?我看你是官途末路了。”
話音未落,溫若蘭已經被兩個衙役反剪了雙手。
“慢!”徐朝忠抬起手,溫若蘭的話讓他猶豫了,上下打量著麵前的人,簡直是越看越像,邁步上前:“若你居心叵測,不守婦道,那本官可就要問一問不周上師了。”
說著,伸出手要撕溫若蘭的遮麵,他眼神惡毒染了幾分輕薄的笑意。
溫若蘭心一涼……
徐朝忠已經確定,麵前的人定是溫家村的那個小寡婦,而他非但要得償所願,還要報仇!
迷惑自己的兒子,讓父子失和,這種女人死不足惜!
隻要她是溫若蘭,那麽不用不周上師找自己,自己提著她的人頭去找不周上師都渾身是理,堂堂相國寺主持監守自盜,私自動了草藥不說,更與一個寡婦糾纏不清,為她在岐山腳下開了藥廬,告到當今聖上麵前,自己也是忠臣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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