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看到姐姐在,搖晃的更歡了,小腿還翹起來蹬著,白胖的小家夥虎頭虎腦的惹人疼。
柴月娥進門看到這一幕,心裏一陣難過。
若是與程家小子成了親,這時候的女兒怕也當娘了,走過來坐在床邊:“若蘭啊,再過兩天就十五歲了生辰了,女子十五歲總歸不似平常,娘想給你做兩身衣裳。”
“娘做主。”溫若蘭看著小鼓:“娘,爹的手藝一定很好吧?”
“那是。”提到溫木匠的手藝,柴月娥的臉上難得浮現了一抹得意:“這小鼓就是你小時候做的,現在給言兒玩兒。還有小木馬和吊床,隻是那些東西都在那邊兒沒帶過來。”
提到那邊兒,柴月娥搖了搖頭:“若蘭問這個做什麽呢?”
“我有一個圖紙,爹能做的話最好不過了,也許能換來自由之身。”溫若蘭眼底閃爍著希冀的光芒,唯一的機會就在這裏了。
東方翊要的不過是那圖紙上的弩弓,甚至自己也可以給他做出來弩床,這兩樣東西別說換來一處宅子,若遇到了迫切需要的人,隻怕是自己想要什麽都能有,所以王牌在手,還怕他不成?
溫木匠被叫進來,爺倆鋪了一些紙在桌子上,溫若蘭畫,溫木匠看,看了好一會兒溫木匠搖頭了:“若蘭,這東西爹可做不來。”
溫若蘭停下筆,單手托腮:“爹,如果能造出一個來,女兒能得自由之身。”
“這……。”溫木匠伸手拿起圖紙,轉身就出去了,他心裏比誰都清楚,讓自己的閨女說出這樣的話,到底意味著什麽。
溫若蘭輕輕抽了口氣,賭是唯一的出路了,否則她未來更危險。
至於說新屋晚上見就見鬼去吧,自己要盡快把他想要的東西弄好了才行。
溫木匠坐在院子裏拿著圖紙一臉的嚴肅,溫若蘭搬來了小板凳坐在旁邊,她不是萬能的,恰恰因為不是萬能的才鬧心了呢,看著自己的手都想罵一句欠!
一直到日落西山,溫木匠也沒說一個字,像是雕塑似的對著一大堆木頭,柴月娥做好了飯菜喊了好幾聲爺倆才聽到。
“爹,你會做弓箭嗎?”溫若蘭撥弄著碗裏的米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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