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翊目光微閃,不再說話。
此時,溫若蘭氣定神閑的坐在椅子上,拿出來一方絲帕放在東方瑜的手腕上,手指按在脈門上垂著眼睫。
東方瑜上下打量著溫若蘭,看似隨意的問:“可是岐山腳下人?”
“是。”溫若蘭收了手,拿出針囊行雲流水一般取了銀針,銀針捏在手裏嘴角一抹壞笑,遮著麵紗東方瑜看不到而已。
抬起手銀針的針尖上折射出光亮,雖細微卻著實讓東方瑜覺得刺眼,不過就是診脈而已,拿銀針做什麽?
“脈象平穩,氣息卻有些紊亂,太子殿下平素裏應該是偏好所致,中醫講究辯證治療,與其放任自己不如稍作調理,固本培元才是上上之策。”溫若蘭抬手銀針穩準狠的直接刺入了魚際穴。
東方瑜心裏一驚,要知道大燕國由來尚武,而他身為太子更是從小就拜師學藝,可是眼下卻絲毫沒有任何躲閃的可能就被刺了穴位。
“你怎麽做到的?”
溫若蘭抬眸看東方瑜,伸手拿過來帕子擦了擦手:“熟能生巧。”
東方瑜看著手上的銀針,直接起身離開了。
溫若蘭鬆了口氣,她還不知道這個太子殿下到底想要做什麽,至於用了銀針也是迫不得已,診脈這種事情對不懂醫術的人說不清楚,至於分出勝負更是艱難,所以才會用銀針,並且點了太子一句。
這個男人是個好色之徒,單憑這一點溫若蘭就放棄了與之合作的想法,最重要的是他的病症特別像中國古代一個了不起的人物——紀曉嵐,紀曉嵐在編撰四庫全書的時候,一次皇帝見他,發現他雙目赤紅,便問了一句,而他說自己已經多日沒有親近妻妾使然,為此皇帝特地在宮中挑選了女子賞賜給他,這在醫書上可是有記載的。
當時自己剛剛學會中醫,問過爺爺為何紀翁會如此,爺爺說烈陽之體,如不能每日數次泄掉陽氣,會猶如烈焰焚身一般。
太子是這種人,她可不敢賭自己的勝算有幾成,隻怕是還不等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早就被啃的渣滓都剩不下了,與之相比倒是東方翊更安穩一些。
浣溪鬆了口氣,伸手扶著溫若蘭,這個小動作讓溫若蘭偏頭看了她一眼。
“姑娘真是讓浣溪刮目相看。”浣溪低聲。
溫若蘭沒說話,邁步隨著東方瑜來到大廳。
大廳上,一個四十多歲的禦醫剛好收手,上前一步躬身:“殿下,老臣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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