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蘭脫力般靠在馬車裏,兩行淚不知不覺滾落了。
一直到宅子,鈴語叫她,她才睜開眼睛,下了馬車的時候輕聲道謝,在安順和鈴語的注視下回了房間。
“安爺爺,這是怎麽了?”鈴語耳力極好,兩個人馬車裏的話也聽得清楚,可是她搞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嫂嫂說讓哥哥放過她,然後哥哥說好。
好就是答應了,那以後怎麽辦?
安順搖了搖頭,歎著氣回了房。
睡的迷迷糊糊的杜若從床上爬起來,看到坐在床邊的鈴語嚇得一哆嗦,急忙縮進被子裏:“你、你幹嘛坐在我床上?”
“杜若,哥哥和嫂嫂好像吵架了,不對,不是吵架了,是和離了。”鈴語搓了搓小臉:“也不對,他們……哎呀,杜若,我不懂他們是怎麽了,哥哥跑了,嫂嫂哭了。”
“姐姐哭了?”杜若一骨碌爬起來:“是不是又被欺負了?我就說姐姐太心善了,總是被人家欺負!”
“可是哥哥跑了啊。”鈴語抓住杜若:“為什麽不是嫂嫂氣跑了哥哥呢?”
“你好好和我說到底怎麽回事吧。”杜若知道鈴語不能惹急眼了,隻能耐著性子聽她一字一板的學了路上聽到的。
到最後杜若扶額倒在床上:“姐姐一定是要走了,不行,我要去看她。”
丟下還沒想明白的鈴語,杜若已經蹬蹬瞪上樓了,來到溫若蘭的門前,敲門:“姐姐,我是杜若。”
門吱呀一聲打開,杜若立刻挺直了脊背,看著溫若蘭一臉平靜的樣子覺得鈴語肯定是搞錯了。
“進來吧。”溫若蘭轉身進了房間。
杜若急忙跟進來,看到放著一大堆草藥眼角抽了抽:“姐姐,是誰病了?”
溫若蘭蹲下挑揀草藥,頭都沒抬:“桌子上有個藥方,你給安順送去,告訴他晚上有貴客登門多做一些好吃的。”
“哦。”杜若答應了一聲拿著方子出去了。
溫若蘭看他走了,拿起紙筆給周不同寫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來到梳妝台前摘下了頭上那些首飾,從包袱裏拿出便宜娘給準備的衣服換上,想了想又寫了一封信給東方宇宏。
做好這一切,溫若蘭從後門悄悄的離開了。
而她沒看到,東方翊就在不遠處注視著她,看著她走進人群裏,直到消失不見。
“六子,以後跟著她吧。”東方翊說完,轉身進了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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