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蘭抬頭看著和自己搭話的男人,四十多歲,絡腮胡子大皮襖,一條棕色雜毛的狐狸領圍在脖子上,棉袍配著厚厚的毛皮靴子,有點兒不倫不類。
“有好酒嗎?”溫若蘭應聲。
徐三打量著溫若蘭,這女人很特別,纖細的身子裹在厚厚的披風裏也不過那麽一點兒,眉眼不似安居鎮那些壯碩的女人,真是美的讓人心癢。
“有,就怕你不敢喝。”說著側開身讓開背後的門:“進來吧。”
溫若蘭摸了摸藏在身上的針囊,邁步就進去了,這動作讓徐三更是眼前一亮,他就是喜歡有膽色的女人,並且這個女人實在俊的很。
厚厚的簾子隔開了外麵的寒冷和風雪,酒香撲鼻,不過溫若蘭不好酒,所以也分辨不出這些東西到底好喝不好喝。
門口擺放著一人高的酒壇子,烏黑的壇子外麵是用了燒熟的羊糞一層層糊上的,上麵用牛皮紙封口,再用紅布係緊了。
這些是安居鎮的男人們必不可少的禦寒之物。
裏麵有小一些的酒壇,一排排的擺在地架子上,櫃台上放著一個大大的鐵算盤,還有裝著酒的囊袋。
“要嚐嚐?”徐三殷勤的遞過來一個杯子,隨手拿過一個囊袋倒滿推到溫若蘭麵前。
溫若蘭拿起酒杯低頭聞了聞,搖頭:“這酒不好。”
徐三皺眉,上下打量著溫若蘭,這種酒雖說度數不高,可女人喝著最合適不過了。
想了想又從壇子裏取來一杯。
溫若蘭聞了聞依舊搖頭:“也不是好酒。”
徐三環環抱於胸,臉色可就有些不好看了,自己的酒雖說不是多好,但是被女人嫌棄成這樣真是有些窩火了。
“你是來砸場子的吧?花滿樓的人?”
溫若蘭眉心一挑:“花滿樓?你看我像嗎?”
“怎麽不像?長得俊俏,也不是本地口音,除了歐陽那個老女人之外,真看不出誰還能從外麵買來這麽好的貨色。”徐三說著,伸手要勾溫若蘭的下巴。
一根筷子突兀的飛來,準確的打在了徐三的手腕上,徐三哎喲一聲收回手,轉頭看向了門口。
門口一隻手掀開簾子的人啊啊了兩聲,進來扯著溫若蘭就要走。
溫若蘭沒反應過來,徐三已經暴怒了,從櫃台底下抽出來一把刀縱身跳過來擋住了兩個人的去路:“老子還沒怎麽著呢,你就想走?”
溫若蘭無奈的看著啞巴,這人也真是夠讓人鬧心了,自己生意還沒談,他倒是跑來英雄救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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