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薛太後頓時來了興趣。
溫若蘭也不繞圈子,直接:“新晉狀元徐宜豐,少年才俊,儀表堂堂,最重要是個聰明極聊人,茗煙若是願意的話,若蘭倒能撮合。”
薛太後本來臉上還帶著笑意,一聽到是徐宜豐,呱嗒一下就把臉撂下了:“不行!最近找不到由頭,不然早就滅了他們滿門了,敢欺負薛家的子孫,就得死。”
茗煙嚇一跳,溫若蘭反倒是過去抱著薛太後的手臂撒起嬌來:“姑祖母。”拉長了聲調:“這件事啊得分開看,你知道皇上安排徐宜豐去哪裏赴任嗎?”
“哪裏?”薛太後從不關心朝政,不過自從知道溫若蘭是薛家的孩子之後,處處可就留了心了。
“灞州,父母官,雖官職不大,可灞州駐防這寧家的八十萬官兵呢。”溫若蘭笑眯眯的看著薛太後。
薛太後抬手戳了她腦門:“你這孩子就是心眼兒多,怎麽著?現在就開始培養肱骨之臣了嗎?”
“姑祖母,人家真覺得茗煙有個好歸宿重要呢。”溫若蘭看著茗煙紅了臉,用眼神兒示意薛太後。
薛太後歎了口氣:“隻可惜茗煙位份低啊。”
“怕什麽,我妹妹位份怎麽能低?再了,他能和瑞王做連襟,高攀的很呢。”溫若蘭過去拉了拉茗煙的衣袖:“妹妹,你知道那個徐宜豐吧?”
“不,不知道。”茗煙心虛的臉更紅了。
溫若蘭抿著嘴兒笑了:“沒事,等你姐夫回來做媒,看他不把你當成活菩薩一般供著的才怪。”
娘仨笑了一會兒,薛太後便累了,茗煙伺候著太後睡下,溫若蘭也就告辭了。
回到了跨院裏,聽風已經等候多時了,帶來了寧燕歸的親筆信,雖隻有寥寥幾筆,卻也給溫若蘭吃了一顆定心丸,瑞王一切安好,屬下誠意臣服。
開始了。
溫若蘭鬆了口氣,讓聽風去一趟雲家的堂口,請雲洛過來。
雲家,雲洛一個人坐在院子裏,抬頭看著上的彎月,默默的流著眼淚,手輕輕的蓋在腹上,麵前放著一碗已經涼透聊藥。
落胎,這是雲家對她唯一的要求,而她卻萬分不舍。
這段日子聽到了太多關於蕭家和東方瑜的事情了,她的心早就麻木到沒有了知覺,而雲家老人們一直認為東方瑜絕對沒有帝王命,並且性命堪憂,不準雲洛再留下禍患,不管是誰當皇帝,這個孩子都會把整個雲家推進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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