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家的血液是冰冷的。”溫若蘭感慨了一句。
浣溪笑了:“若蘭的對極了,從來登上寶座,都是白骨成山的。”
“不啦,我們去種花。”溫若蘭起身,推著浣溪出了涼亭,八兩看到一溜跑的過來接過去。
“這一塊種藥材,等王爺回來之後就在這裏建個跨院,專門給浣溪住。”溫若蘭指著麵前的一大片花園。
浣溪笑著搖頭:“萬萬不可,王府裏種一些花草才雅致,如果若蘭真想讓浣溪自在的話,就開一家醫館,那樣的日子更逍遙快活。”
看到聽風,浣溪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溫若蘭低聲:“無妨,自己人,況且已經試探過了,她不記得你。”
“她中了蠱。”浣溪抬眸看著溫若蘭:“這麽邪性的東西,怎麽會出現在王府裏?”
溫若蘭心裏大驚,浣溪竟隻是看了一眼就發現了這個?
她一直都很刻意的避開聽風和浣溪見麵,一則怕聽風勾起往事性情大亂,二則也是擔心浣溪,畢竟那是一段極其痛苦的回憶,縱然她看上去並不在意。
冷之君過,毒經是無涯和尚給她的,這麽……。
“我看過一本醫書,上麵詳細的記載了蠱毒。”
果不其然,浣溪開口了:“她應該是中了絕情蠱,雙眼精光四射,心中仇恨會迷失理智的,不過也奇怪了,怎麽會這麽安靜呢?”
溫若蘭故意試探:“絕情蠱到最後會如何?”
“當然是殺了讓自己動情的人。”浣溪歎了口氣:“殺了之後蠱蟲一死,便會痛不欲生,她到底哪裏不對勁兒呢?”
溫若蘭剛要話,就見浣溪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一把抓住了溫若蘭的手,壓低聲音:“她身上還有一種蠱母,若蘭,這人留不得。”
溫若蘭二話不,推著浣溪出了花園直接去了書房,書房裏,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了一遍,驚得浣溪連連歎息。
“這麽聽風是夠可憐了。”浣溪眼裏盡是悲憫:“隻可惜沒有任何辦法能救得了她了,冷之君心思可真是夠歹毒了。”
溫若蘭額頭也沁了冷汗,莫名的就想起來一句話——莫讓仇恨在心裏發芽。
何止是發芽?簡直已經長成了岑大樹了,榮國公府的巨變與燕皇有絕對的關係,隻是冷家的人並不知情,隻把所有的恨意都對準了蕭家。
“浣溪,你看看這個。”溫若蘭拿出來冷之君給的人皮鼓。
浣溪看過之後搖頭:“我隻是從書上看到過一些蠱蟲的症狀記載,卻第一次見到被下了蠱的人,若蘭,這是雙刃劍,切記心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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