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看看?”八兩揉著額頭,興致不減。
溫若蘭想了想:“走吧,總是這麽纏磨著可不行,興許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捅破呢。”
主仆兩個人下了樓,閑庭信步一般走向了浣溪的院子,浣溪的院子靠邊的很,後麵有一個片空地是浣溪喜歡的,是用來種一些藥材,所以當時就選在這裏住下了。
氣雖炎熱,可綠意盎然的很,花紅柳綠的景色的確美。
兩個人來到門前停下腳步,前麵不足三米的地方站著個男人,一身月白色的長袍繡著零星的竹葉,頭發規規矩矩的綰在頭頂,用白玉簪簪著,從背後看挺拔如鬆。
玉笛垂著紅色的流蘇墜兒,笛聲婉轉動聽,溫若蘭想了半才想起來,這應該是鳳求凰。
再看浣溪的大門緊閉著。
八兩拉了拉溫若蘭的衣袖,指了指旁邊的門。
那門是後麵院子的側門,平日裏也極少有人過去。
溫若蘭點頭,兩個人從側門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進了宅子裏,繞過了藥圃順著甬道去了前院。
八兩剛要話,就被溫若蘭捂住了嘴,指了指坐在門口的浣溪。
“這……。”八兩懵了,不是潑過洗腳水嗎?這是什麽意思啊?
溫若蘭悄悄的拉著八兩,兩個人走向了浣溪,還不等臨近就聽到了輕輕的歎息聲。
門外,笛聲戛然而止。
“浣溪,我是真心求娶,地可鑒。”
八兩咧了咧嘴角,偷瞄著溫若蘭,發現姐笑得喲,簡直和吃了蜜糖一般,頓時頭大,人家是對浣溪的,姐高興成這樣做什麽?
“林公子,浣溪身體殘缺,不談男女私情,請回吧。”浣溪罷,轉動輪椅要走,一抬頭就看到了溫若蘭和八兩,急忙擋臉。
溫若蘭走過來,聲音不大不:“既然不嫁,為何還哭呢?”
浣溪急忙別開目光:“風起迷了眼罷了。”
八兩過來推著浣溪往房間裏去,溫若蘭則陪在旁邊:“那人會走嗎?”
“還不是王爺亂點鴛鴦譜,否則他怎麽會大搖大擺的進來?”浣溪語氣難得有幾分慍怒,把溫若蘭都惹笑了。
“這麽倒是王爺的不是,內眷多數都是女子,這還撩?”頓了一下語氣嚴肅:“我一會兒就去找王爺去,告訴他再讓這人進來,便打斷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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