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過你的日子吧。”東方雲打馬離開,走出去好遠勒了馬韁繩回頭,看到東方瑜正衝他揮手,長歎一聲,催馬而去。
他太狠了。
東方雲早就知道了,能把自己的親生兒子一個個都逼到絕境,還有什麽人能這麽做?江山縱然如畫,卻是血染而成。
他被攔下,東方翊一再提醒時機不對,不可進燕都,這三十萬官兵做什麽?
看著龍河壩良久,回到軍營。
“什麽?在龍河停下了?”燕皇推開懷裏纏著自己的女人起身,走下床榻:“不是造反了嗎?三十萬兵士就敢造反,蚍蜉撼樹猶不自知,是什麽人攔著他呢?”
蕭勳垂首:“據是瑞王的人去了。”
燕皇拿起茶盞抿了口,聽到瑞王兩個字手裏的茶盞成了歲末,落在地上連點兒聲兒都沒有,冷哼:“好啊,這些逆子!攔住就不用死了嗎?”
蕭勳眼神閃了閃,沒吭聲。
“下去吧,沒事多去寧燕歸那邊兒看看,安國公是真的要死還是裝病,這點兒事兒都辦不成,怪不得你蕭家越來越無用了!”
寧燕歸回到燕都之後,安國公一直臥病在床,他身為兒子伺候在側,能不上朝就不上朝。
雖燕皇也不上朝,但臣子如此是決不允許的,真要死,也就死的痛快點兒,免得耽誤了正經事。
“是,臣這就去看看。”
蕭勳離開皇宮,坐在馬車裏,隨手擺弄著扳指,閉目養神一直到自家門前。
“老爺,到家了。”車夫恭聲。
蕭勳睜開眼睛:“準備禮品,去安國公府。”
安國公府,人本來就少,現在就越發冷清了,門口的家丁看到蕭府的馬車,急忙回去稟報。
書房裏,安國公正和寧燕歸一起研究行軍圖,聽到家丁稟報,起身就回了後宅。
寧燕歸整理了衣冠,出門迎接。
“寧將軍。”蕭勳抱拳當胸。
寧燕歸彎腰施禮:“蕭太師真是稀客,快請進。”
“還不是皇上惦記國公爺的身體,差遣我過來探望,可找了禦醫屬的人看過了?”蕭勳邁步往院子裏走。
寧燕歸陪在旁邊:“看過了,隻這病纏磨著很,一時半刻應該是沒事兒,可昏迷不醒也真是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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