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蘭抬眸:“八兩,一會兒招待柳先生吃點兒熱乎東西再走,我去睡了。”
“是。”八兩起身扶著溫若蘭進了裏屋。
躺在床上,溫若蘭聽到了八兩出門的聲音,嘩啦嘩啦的聲音成了二重奏,她知道八兩也出去幫忙了,安穩的閉上了眼睛。
“柳先生,以後這種事情八兩就可以,您還是別來了,免得惹來了閑言碎語。”八兩是硬著頭皮的。
柳遠山手上動作沒停,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八兩隻能更快的去掃雪,正掃著手裏的掃帚就被按住了:“一個女兒家,倒有一把子力氣,累壞了怎麽照顧溫夫人呢?”
八兩愕然的抬頭。
柳遠山挑了挑眉:“難道八兩姑娘真的不記得在下了嗎?”
八兩嘴角直抽抽,搖頭:“不記得。”完,轉身去拿了鐵鍬。
“四年前的商船在前麵不遠的河道上沉了,八兩姑娘救了一個人,這也忘了?”柳遠山著,從身上拿出來一塊玉佩:“那這塊玉佩你可還留著?”
“啊?”八兩猛地回頭:“是你?”
柳遠山終於是勾了勾唇角,點頭:“正是,當年在下曾過要報答救命之恩,倒是尋了許久才找到了這裏,卻不想八兩姑娘已經不在漁村了。”
房間裏,溫若蘭翻了個身,支著頭聽外麵兩個人閑聊,心裏竟有些羨慕,這就是無巧不成?原來柳遠山是來報恩的,而恩人就是八兩呢。
八兩記得那次商船出事兒之後,她確確實實救了一個病歪歪的人,再看眼前這個柳遠山,搖頭:“不可能吧?我記得那個人瘦弱不堪,隨時都會斷氣兒似的。”
“嗬,經曆生死之後,自然就會愛惜生命了,所以練了一些拳腳功夫罷了。”柳遠山走過來,又問了句:“那玉佩呢?”
八兩赫然,有些拘謹的捏著衣襟,好半才了句:“丟了。”
“是丟了還是給了陳浩當定情信物了?”柳遠山把手裏的玉佩收起來,轉身繼續掃庭院,那速度倒是快了許多,像是帶了氣似的。
“喂。你太氣了,給了我的東西不就是我的了嗎?我送人也好,丟了也好,你還管得著啊?”八兩跟上去:“話啊?”
“管不著。”柳遠山嘩啦嘩啦掃了好幾下,轉身:“既然八兩姑娘如此不在意,在下明日便回了,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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