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就是你所有的解釋?”我怒視著徐蕭蓧,“你知道嗎?你第一次到我家的時候,我就已經懷疑你了。但你的每一個微笑、每一句話,都讓我下定決心去相信你。我想你留在我身邊,就算成不了戀人,我們也可以成為朋友。可是,你非得把最後一絲可能都摧毀嗎?!”
“我有苦衷。”徐蕭蓧慢慢地走過來,想拉我的手。
我後退了一步。眼前的徐蕭蓧,那樣陌生,她並不像別人說的那樣溫柔單純。
“你有苦衷,就可以騙我嗎?告訴我,你到底要從我這裏拿到什麽?”我從地上撿起了那些文件,是鹿唯天捐贈公益事業的記錄。我掃了一眼這些無關緊要的文件,隨手丟掉了,“徐蕭蓧,看來,你還沒有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我……”
“你走吧,從今以後,我不想再看見你。你也不要妄想從我這裏得到任何東西。”
我在二層的窗前看著徐蕭蓧離開鹿家大院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夜色中,我才轉身回到桌前。秦海和鹿唯天的合照還擺在上麵,我把相框狠狠摔在了地上,連夜叫人換了鎖。
回到家裏已經很晚了。小汪在家門外等著我:“鹿遠,你向我打聽移交任達生的事,到底要幹什麽?”
見我死氣沉沉的,她又問:“發生什麽事了?你看上去不太好。”
我沒回答,繼續往屋裏走。
“鹿遠,你怎麽了?”小汪在我身後喊道,“要不要我叫蕭蓧姐來?”
我回過頭,冷漠道:“從今以後,不要在我的麵前提起這個人。”
小汪被我的眼神嚇到了,閉上了嘴。
直到我關門的那一刹那,小汪才又說:“你一直問任達生的問題,我怕你惹事所以替你打聽了一下。明天上午,任達生的案子就會被移送檢察院。”
“我知道了。”
清晨,西岸分局外熙熙攘攘,圍觀的人還在增多。一輛淺白色的豪華跑車擋住了警方破舊的警車。我靠在跑車上對著滿臉怒意的大汪笑道:“大汪,去把邢井叫出來。”
“鹿遠,你是哪根筋搭錯了,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你知不知道,你攔警車,我們可以把你抓起來!”
“我手上有非常重要的線索,我必須見到邢井。”我冷靜地回答。
從小汪那裏得到消息後,我一大早就守在西岸分局外頭。我必須說服邢井把任達生交到北岸分局。僵持不下之際,大汪下令讓幾個警察把我控製起來。關鍵時刻,小汪跑出來阻止了大汪。
“大汪,鹿遠可能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見老板,不如你先把老板叫出來吧。”小汪說道。
大汪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這才讓人去通知邢井。沒過多久,邢井從西岸分局裏走出來。我加快腳步朝他小跑去,剛到他麵前,他就揪住了我的衣領:“鹿遠,讓你再一次參案已經仁至義盡,你不要得寸進尺!”邢井的聲音冰冷徹骨。
“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我說道,“昨天,L又聯係我了。”
邢井這才鬆了手,我把昨天和L的對話全部轉述給邢井。邢井全程萬分冷靜,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當中似的。等我說完,邢井也沒有反應。
“怎麽樣?”我說道,“任達生的案子西岸分局已經辦完了,先把人交給北岸分局,這對西岸分局沒有影響,還可以阻止L縮短我活命的時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