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別轉了，停在楊雪那邊，對，就是這樣。”
“繼續轉，小姐姐什麽的看膩了，我喜歡看大胖子練功。”
“你的喜好真奇葩……”
小強在直播間跟一幫人聊天打屁，房門推開，螟走了進來。
“大師兄！”朱剛永遠是第一個跑過來，螟都習慣了。
“你們練得怎麽樣？”螟問道。
魏文欣喜地說：“我感覺力量又提升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趙斌和楊雪點頭。
“我覺得我們可以打職業了。”朱剛大聲嚷嚷。
“你還早著呢，在我手下支撐過三分鍾再說。”趙斌抬手給了朱剛一巴掌。
“葉林！”張大師出現在門口，對著螟招了招手。
“你們接著練。”螟說了一句，轉身往門口走去。
張大師沒說話，直接走向自己辦公室。
螟有些好奇，這又是啥事兒啊，神神秘秘的。
進入辦公室，張大師這才說：“小明，江華有意向跟你簽一份合同，三年，每年四場比賽，單場出場費三百萬人民幣。”
螟一愣，說道：“這場比賽是輸是贏還不知道呢，他就敢給這麽高的出場費。”
張大師笑著說：“你知道這場比賽為什麽來了那麽多賽事嗎，ufc，rizin聯盟，新k-1，昨天歐洲的glory也來了。”
螟笑著問：“他們不會都是為了看我來的吧？”
張大師點頭：“你說對了，他們還真是為了看你來的。”
“可我連職業賽都沒打過，那幾場業餘賽也被許多人質疑是表演，假打。”螟不解地問。
張大師道：“一開始我也覺得奇怪，上午跟江華聊天才明白怎麽回事。”
螟沒說話，看著張大師，等他繼續。
張大師緩緩道：“因為格鬥是小眾運動，因為格鬥賽事整體低迷。”
“不是吧，格鬥賽事不是挺火的嗎？”螟問道。
張大師擺擺手，說：“一場比賽幾百上千人，根本就不叫火，回頭你去網站看看那幾個視頻的點擊量就知道了……即便在美帝，ufc也排不上號，橄欖球，棒球，籃球，冰球，那才是主流。就算格鬥大熱的島國，最火的也是拳擊，而不是格鬥。”
“在咱們國家也是同樣的狀況，除了格鬥愛好者和一部分年輕人，對格鬥關注的人實際上很少。”
稍稍一頓，張大師問：“你知道在ufc一個普通拳手出場費是多少嗎……就拿號稱第一人的徐亮來說，他一場才拿三四萬美金，一年掙的錢都不夠自己訓練營養的。”
“這麽少嗎？”螟很詫異。
“他有沒有別的收入我不知道，但一場ufc比賽確實就這麽多。能拿到高出場費的人非常少，這裏麵有運營的原因，老板的原因，但最大的問題就是運動本身的影響力。”
最後張大師問：“世界第一大運動足球，你知道有多少人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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