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憑一個麵具就斷定是葫蘆娃幹的，太武斷。”
“用拳頭把人打死，聯邦特工包圍都抓不住他，還不能說明問題？”
“你是傻瓜嗎，能用拳頭打死人的多了。”
“我覺得fbi嫌疑更大，他們需要國民仇視葫蘆娃。”
“樓上典型的陰謀論者。”
“我覺得有可能是葫蘆娃的仇視者幹的，比如ms13。”
“不管是誰幹的，絕對不會是葫蘆娃本人，他從來不殺無辜。”
“就是，沒圖沒真相！”
“我覺得那三個人是自殺！”
而葫蘆娃的粉絲網站，這時都已經吵翻天了。
案件消息擴散以後，短時間內就有大量遊客進入，對葫蘆娃進行指責謾罵。
“你們這些粉絲醒醒吧，看到葫蘆娃的惡行了嗎，你們粉了一個惡魔。”
“佩倫才剛十六歲，他隻是表達了自己的觀點，做錯了什麽，你們的英雄卻殺了他。”
“fbi說的沒錯，有這樣的惡魔存在，咱們的生活還有安全感嗎？”
葫蘆娃的粉絲當然不願意，馬上進行反駁。
“你們怎麽確定是葫蘆娃幹的？”
“就算傻子都知道，這是有人嫁禍給葫蘆娃。”
“你們長點腦子吧，要是因為辱罵就殺人，葫蘆娃早就把fbi團滅了，因為他們罵得更多。”
但是，反駁並沒有效果，反而導致雙方對抗情緒升級。
“果然粉絲都是不理智的，隻有當他們的親人被殘害，他們才能明白。”
“跟他們沒什麽道理可講，就算葫蘆娃殺了他們親人，他們都不知悔改。”
“你家親人才被殺，你們有什麽證據認定是葫蘆娃幹的。”
“他們就是來找茬的。”
“有本事把遊客的身份換了再罵，你們敢嗎？”
“我們不敢，我們怕被葫蘆娃殺了。”
“這算不算不打自招，他們說實話了。”
從中午消息傳出，到傍晚時分，已經占據各大新聞頭版，就像科米所說，造成了極大影響。其中一大半人都對這件事表現焦慮，強烈缺乏安全感。
大約晚上七點，fbi又一次召開了新聞發布會，還是科米發言。
在發布會上，科米詳細公布了調查的結果，全程都沒提葫蘆娃。但是，從動機，到麵具，再到強大的力量，所有證據都指向了葫蘆娃。
這是部長的指示，不管真相是什麽，這都是個引導民眾的好機會。
“局長先生，您認為凶手是葫蘆娃嗎？”一名記者提問。
“查案要講證據，我們沒有任何葫蘆娃殺人的證據。”科米的回答非常官方。
“局長先生，有沒有可能是葫蘆娃的粉絲幹的？”又有記者提問。
“也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我們正在深入調查。”科米回答完這個問題，宣布新聞發布會結束。
這個時候，南非的一座莊園內，幾名帶著紅色羽翼麵具的人正圍在一起，觀看這場新聞發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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