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高？”百分之三十多的死亡率著實出乎預料。
卡瓦略神色黯淡：“有太多的人死在家裏，除了青壯年之外，也出現了老者和兒童。”
“蟲草熬水給大家喝了嗎？”
“第一批醫院工作人員，醫師，藥鋪的人都喝了，現在正準備第二批，軍隊的人。第三批工作人員和第四批發熱患者要到明天了。”
“自由之城以外的情況呢？”螟又問。
“正在調查，不過藥劑師協會估計不會太好，周圍的資源遠遠趕不上自由之城，或許死亡率會更高。”
螟想了想，說道：“把服用蟲草水的批次調整一下，重病患者往前提。”
“是，我去通知泰迪！”卡瓦略說完，轉身離去。
螟隨即打開畫麵，抽獎圓形還是灰色的。雖然知道恢複不會太早，但他還是有些焦急，自由之城的疫情太嚴重了。
緩緩呼出口氣，螟選中長洲藍水灣。
早晨七點，天已經大亮，太陽都升起老高。螟從臥室拿出手機，給唐悅撥過去。隨身手機在大黑那，他隻能用葉林的。
不過唐悅，李瑤，黃冬雨他們都知道這個號碼。
“小明？”電話接通，那邊傳來唐悅疑惑的聲音，仿佛沒想到。
“是我，唐悅姐，你幫我聯係一下唐老，我有點事兒。”
“現在？”唐悅問。
“對，現在，你讓唐老去小明會所，我在那等他。”
“行，我這就安排！”
半個小時之後，唐老出現在小明會所二樓的房間。
一進屋，螟直接詢問：“唐老，我想問問關於病毒的事兒……”
唐老有些詫異，他以為小明找他是想了解藥物上市的事，現在全世界都盯著小明集團的新藥呢。可沒想到小明問的是病毒。
“病毒啊……你想知道什麽？”唐老問，他沒長篇大論給小明講，找自己肯定是帶著問題來的。
螟想了想，說道：“我想知道，有沒有一種病毒，潛伏時間長致死率高。”
唐老點頭道：“有啊，艾滋病毒，狂犬病毒，都是潛伏時間長，致死率高的病毒。”
螟擺擺手：“我是說，那種突然爆發出來的病毒，一下就能傳染好幾萬人，這樣的病毒潛伏期長，致死率高。”
唐老說道：“一般不會發生這種情況，傳染性，致死率，潛伏期這三樣一般不會同時高，比如埃博拉病毒，致死率高，發病也快，不會形成大流行。艾滋病毒和狂犬病毒就更不用說了……稍微符合三高的是天花病毒，但潛伏期最長也就半個月左右。”
沉吟了一下，唐老說：“病毒爆發之前，你首先要確定它的傳染性從何而來，接觸，還是飛沫，是否人傳人等等。”
螟連連點頭，還得是專業人士，他根本考慮不到。
接著他又問：“唐老，蟲草對病毒有效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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