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的時候喬唯一正在公司一個重要項目活動上,她忙了一天下班,到謝婉筠那裏按了半天門鈴也沒人開,隨後回到家才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
容雋把隻身一人的謝婉筠接到了他們的家裏,此時此刻,謝婉筠正像個沒事人一樣在給他們做晚餐。
“小姨?”喬唯一見了她,微微有些驚訝,“你怎麽在這裏?你手機怎麽也沒人接?”
“啊?”謝婉筠似乎恍惚了一下,隨後才道,“我不知道,可能手機不知道扔哪裏去了……你下班啦?換衣服休息一下吧,很快就能吃飯了。”
喬唯一看著她,隻覺得有什麽不對。
“唯一。”容雋走到廚房外,朝她勾了勾手指頭。
喬唯一轉身走出去,被容雋拉著走到了客廳裏,隨後他才告訴她:“小姨和沈嶠今天領了離婚證。”
喬唯一聞言驀地一僵,“你說什麽?”
“領證了。”容雋重複了一邊,隨後道,“小姨解脫了。”
“怎麽……”喬唯一震驚良久,才終於開口道,“好端端地,怎麽會說領證就領證了?”
“什麽就好端端地?哪兒好端端了?那樣一個男人,小姨早就該清醒了。”容雋說,“好在今天她看清楚了那個男人的真麵目,一切都結束了。”
喬唯一又靜了片刻,才開口道:“怎麽看清的?小姨看清了什麽?”
容雋冷笑了一聲,說:“你知道那位自命清高的前姨父找上了誰嗎?”
“誰?”
“栢柔麗。”容雋說,“你跟這個女人打過交道,你應該知道這代表什麽吧?”
喬唯一再度怔忡了一下。
她的確跟栢柔麗打過交道,但是兩個人分明是初相識,栢柔麗卻對她陰陽怪氣百般刁難,而後公司換了個男同事接手,項目才順利展開。
這件事一度讓喬唯一很懷疑自己,直至回家跟容雋說起,容雋才跟她說起栢柔麗其人——不是她喬唯一有什麽問題,隻不過她的性別是女。
因此他說出栢柔麗的名字之後,喬唯一實在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以沈嶠的性子,怎麽可能會跟栢柔麗打上交道?
好一會兒,喬唯一才又道:“小姨怎麽會知道姨父和栢柔麗打上了交道?你……你帶她去看了?”
容雋聳了聳肩,沒有否認。
“那你有沒有問清楚具體到底是什麽情況?姨父他怎麽可能會——”
“還有什麽好問的?”容雋說,“事實還不夠清楚嗎?是他先向小姨提出的離婚,是他搭上了栢柔麗……他根本就是自尊自大過了頭,索性開始自暴自棄了。總之現在小姨解脫了,你不用擔心了。”
喬唯一不由得窒息了片刻,才又道:“那孩子呢?”
“孩子跟著他。”容雋說,“小姨沒有工作,沒有收入,即便是打官司也爭取不到孩子撫養權的。與其這樣,不如直接把孩子撫養權交給他,也讓他嚐嚐對家庭負責的滋味。”
“這又是你的提議?”
容雋說:“你覺得有什麽不對嗎?”
喬唯一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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