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一起那麽多年,彼此過於了解和熟悉,容雋這句話一出來,喬唯一再抬頭看看他的狀態,就知道代表了什麽。
此情此景,她還是不由自主地恍惚了一下,隨後才堅持道:“擦藥。”
一麵說著,她就已經擰開了藥膏,拿棉棒取了,低頭一點點塗到他的燙傷處。
她這邊低頭認真地為他塗著藥,那邊,容雋思緒卻早已經飄忽,低頭就吻上了她的耳廓。
喬唯一身體微微一滯,卻依舊保持著沒動,繼續給他擦藥。
容雋也不阻止她,她忙著擦藥,他忙著吻她。
這樣的狀態有些奇怪,但是也出人意料地和諧……
喬唯一好不容易幫他將幾處明顯的傷痕擦了藥,正想讓他挪一下手臂讓她看清楚,誰知道一抬頭還沒開口,容雋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喬唯一原本就已經被他攪得心神不定,被他吻住之後,她竟然直接就忘了自己要說什麽做什麽。
片刻之後,她不由自主地回應起他來。
察覺到她的回應,容雋瞬間將她攔腰抱起,轉身就將她抵在了身後的門上,再難克製地重重吻了下來。
被抵在門上的一瞬間,喬唯一恍惚之間意識到什麽,那念頭卻隻是一閃而過,她根本沒來得及抓住,思緒就已經湮沒在他熾熱的呼吸聲中。
然而下一刻,就有一道聲音提醒了她——
一室的安靜無聲,忽然被一道開門關門你的聲音驚破,同時驚醒的還是喬唯一混沌的思維。
聲音是從樓下傳來的,有人回來了。
緊接著,喬唯一就聽到了一聲熟悉的低喚:“阿蓉?”
是容卓正!
喬唯一瞬間僵了幾分,連容雋也瞬間清醒了,轉頭一看,這才意識到兩個人還在房間門口,連屋子都沒進。
容雋立刻就要抱著喬唯一進屋,喬唯一僵硬了片刻,最終還是躲進了屋子裏。
隻是這片刻的動靜,還是沒逃過樓下容卓正的耳朵。
才剛走到樓梯上,容卓正就看向容雋房間所在的方向,喊了一聲:“容雋,你是不是在家?”
門後,仍舊將喬唯一抱在懷中的容雋聽到這句話,有些無奈地歎息了一聲,最終揉了揉喬唯一的頭,說了句“等我”,便打開門走了出去。
“爸。”容雋出了房門,看見正緩步上樓的容卓正,“什麽事?”
容卓正道:“來我書房,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談。”
容雋不由得皺了皺眉,“現在?”
“不然?”容卓正看了他一眼,道,“你很忙?”
容雋嗓子有些微癢,到底也沒說出什麽來,隻輕輕在自己身後的門上敲了一下,跟著容卓正走向了書房。
容卓正跟他談的是一些政策相關內容,跟容雋公司的業務有些相關,雖然父子二人一向互不幹涉,但偶爾工作內容產生交集的時候還是會進行一些交流,譬如這次。
隻是這次容雋的心思明顯不在這裏,好幾次容卓正問他問題,他都心不在焉根本沒聽到。
“你是怎麽回事?”容卓正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不舒服嗎?”
話音剛落,書房的門忽然被人“砰”地推開,緊接著,就是怒氣衝衝大步而來的許聽蓉,快步走到書桌旁邊,一掌拍在書桌上,惱火道:“怎麽回事?你這個當爸爸的是怎麽回事?兒子單身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進展,全被你給攪亂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