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看著她道:“你懷悅悅的時候霍靳西也這樣嗎?”
“那可不嗎?”慕淺微微冷哼了一聲,道,“男人——”
另一邊的沙發裏,容雋忽然也冷哼了一聲,隨後湊到喬唯一耳邊,道:“老婆,你懷不懷孕,我都會對你這麽好,才不像他們——”
喬唯一應了一聲,道:“哦,那我可就不生啦?”
“那不行!”容雋立刻就變了臉,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才又道,“要生的,還是要生的……到那時,我還是會一樣疼你的……”
喬唯一見到他這個模樣,隻覺得到了自己真懷孕那天,這人指定會比容恒更誇張——
於是還沒經曆,先就有些開始惆悵起來。
……
距結婚宴一個多月之後,容恒又在“四季”擺下了“喜孕宴”,跟自己的好友們分享自己的大喜事。
對此眾人的觀感就是——
院子裏最鐵的那棵鐵樹終於開了花,然後這花一朵接一朵,突然就開得停不下來了。
作為老友,自然是要為他開心的,隻是眼看著原本掉隊一大截距離的人,突然迎頭趕上,還突然極速趕超,成了隊伍裏第一方陣裏的人物,這還是讓人心頭滋味有些複雜。
尤其是吊在隊伍最末端的賀靖忱和墨星津,看容恒的眼神都有些不友善。
容恒對此自然是心知肚明,偏偏還是控製不住自己得意的情緒,道:“以前呢,都是我蹭各位哥哥的飯局,如今我也有機會請吃飯了,謝謝各位哥哥賞臉啊,等到我孩子滿月的時候,還有一餐等著各位呢——不過呢,這酒我暫時是沒辦法陪各位喝了,畢竟酒精是有害的嘛,我得為我媳婦和孩子著想,不能讓他們聞酒精味道,所以——”
他話還沒說完,賀靖忱和墨星津直接一左一右牽製住他,拿起酒杯就往他嘴裏灌。
容恒拿出全身的力氣奮力反抗,以一敵二,絲毫不落於下風。
而一騎絕塵遙遙領先的霍靳西隻是靜坐旁觀,悠然自得,雲淡風輕。
傅城予依舊是最晚到的那個,進門的時候便看見那三個人正扭作一團,他站在門口看了兩秒鍾,忽然就又退了出去。
霍靳西瞥見他的身影,也起身走了出去。
外麵的靠水遊廊上,傅城予倚在扶欄上給自己點了支煙,見到他也走出來,下意識就想要遞給他一支,隨後卻又想起來他早就戒煙了,於是便直接收起了煙盒,問:“裏麵鬧什麽呢?”
“容恒後來居上,要做父親了。”霍靳西淡淡道。
傅城予聞言嗤笑了一聲,道:“這也是什麽值得嫉妒的事嗎?”
“對你而言肯定不是。”霍靳西說。
傅城予拿下嘴裏的香煙,緩緩呼出一口煙圈,隨後忽然看向霍靳西,道:“你以前,一個人帶祁然的時候,是什麽感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