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安的頭低的更下了,聲音更加小了:“就,花了,花了啊!”。
我將煙蒂捏了捏,然後嚴肅的說道:“陳南安,把頭抬起來,然後告訴我,你的錢花在哪裏了?”。
陳南安聞言,試探性的將腦袋抬了起來。他看了我一眼之後,馬上就又將目光錯開,然後將頭重新低下了。
我有點不耐煩了,就張嘴喊道:“怎麽著?不願意說是吧?”。
“我,我不能說”。
“不能說?等著我們去查?然後你再說出來?那可就遲了。警察一般過來找你,就已經將情況掌握的差不多了,明白嗎?所以···”。
陳南安聞言,這才將頭抬了起來,然後試探性的問道:“真的嗎?”。
我伸手到身後,將我的手銬握住,然後冷漠的回答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明白?”。
陳南安趕緊就將身子往前傾了傾:“我說,我說”。
我將煙蒂按進桌子上麵的煙灰缸裏麵,然後說道:“嗯,說吧!”。
陳南安又將頭低了下去:“在我做銷售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她沒有讀書,在外麵打工。她的開朗和熱情很迷人,我就被迷住了,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然後,就那個了。因為我不懂那個,然後沒措施,懷孕了。我當時很害怕,就把自己做銷售的錢全部拿了出來,給她做人流,剩下的給她補償,然後我們再沒有聯係了”。
我重新點上了一支煙,然後說道:“那女孩叫什麽名字?”。
“小姣”。
“大名”。
“不,不知道”。
“後來再沒有聯係?”。
“嗯,沒有聯係了”。
我吐了一個煙圈,然後繼續問道:“你是從哪個地方遷到安西市區的?”。
“玄鳥市”。
“具體到鎮”。
“玄鳥市郿塢縣橫渠鎮”。
“你母親的名字,叫什麽?”。
“啊?”。
“回答我的問題”。
“昆娟娟”。
“嗯?”。
“怎麽了?”。
我搖了搖頭:“沒什麽。對了,你在高中的時候很是活潑開朗,為什麽在大學就突然性格變了呢?”。
陳南安想了想:“因為不想說話了,覺得自己話太多了。對了譚警官,你這是查戶口啊!看樣子,你是對我做功課了”。
“不想說話就不說話了?你也能忍住?”。
“忍不住就抽自己兩巴掌,告訴自己不要做賤人”。
“勇氣可嘉啊!”。
說完,我對這夏瑤使了一個眼色,夏瑤馬上就領會到了,指著陽台那邊大喊一聲:“誰!站住!”,說完朝著陽台狂奔而去。
我趕緊跑了過去,和夏瑤裝樣子左右看了看,然後回身對陳南安說道:“你是不是得罪誰了?”。
陳南安馬上就一副驚恐狀:“什,什麽?得,得罪,我沒有啊!不是譚警官,你說清楚,怎麽了?”。
我搖了搖頭:“既然不懂,就算了,你記住,一定要小心,明白嗎?”,說完,我對夏瑤使了一個眼色,我們倆便借故離開了。
到了樓下,我對車裏的警察說道:“你們到房子後麵去,盯著後麵,一定要隱蔽!明白?”。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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